差一點……差一點就沒了。
哪裏學來的,專門攻擊人最脆弱的地方。
大白鴨得意地叉腰,舉起牌子:怕了嗎?
禪院甚爾:“怕了,我害怕極了,害怕的想要掀開你的外皮下看看,裏麵到底是誰。”
源壹還沒有反應過來,禪院甚爾便扯著他的皮揚了起來。
“什麼……鬼。”禪院甚爾眯起的雙眼驀然睜大。
白色的鴨子皮掉落在地。
源壹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個鏡子照了照,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後和禪院甚爾一樣傻眼了。
“什麼鬼……”
鴨子皮下還有一層鴨子皮,並且是一個cos了五條悟的鴨子皮。
光禿禿的腦袋多了豎起的銀色頭發,大眼睛上戴著眼罩。
不對啊,帶著眼罩他怎麼看得清的?
哦……忘了,他從嘴巴縫裏看外麵的。
源壹不受控製的進入狀態,對話板都換成了羽毛球拍狀。
對話板舉起:在下五條悟,有何貴幹。
禪院甚爾:“……”
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無語過。
他歎了口氣:“算了。”
不掀了,誰知道五條悟皮下麵還有啥離譜的東西。
累了。
源壹舉著牌子得意的在他麵前搖頭晃腦,牌子捅在禪院甚爾麵前: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禪院甚爾:“……變回去吧。”
至少沒掀皮之前還能算個正常鴨。
源壹舉牌:變不回去,時間還沒到。
模擬成伊麗莎白的時間還剩一個小時不到,源壹有些惋惜,伊麗莎白這麼有cos天賦,不讓正主看看多麼可惜。
源壹盯上了被他無語的一句話沒說默默走在前麵的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正在思索剛剛源壹無意透漏出來的信息。
變化是不可控製的,每次都有時間限製。
那現在這個“跡部景吾”的時間到期時候,他又會變成另外一個陌生的人?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源壹用對話板捅了捅禪院甚爾。
他回頭,臉拉的老下。
他很少有這樣的表情,也很少被人整的說不出話。
大白鴨戴上了禪院甚爾同款假發,黃色鴨嘴上叼著一根煙,他吐出煙圈,帶著疤痕的那邊嘴角不羈的翹起。
禪院甚爾:“……”
源壹玩的很開心,禪院甚爾癱著臉,表情和禪院惠臉上經常出現的表情如出一轍。
禪院甚爾撐著車門,問道:“誰開車?”
大白鴨學他,踮腳撐著門,舉牌:誰開車。
禪院甚爾啐了一聲:“有病……”
大白鴨也啐了一聲:有病。
禪院甚爾吐出一口濁氣,行,他開車,等會就把這個丟人玩意塞後備箱裏。
模擬時間到,人物模擬器陷入了冷卻期。
源壹內心道:“下個馬甲給我暗箱整伊麗莎白唄。”
[能源即將集齊,應該沒有下個馬甲了。]
源壹呆立在原地,緩了好一會才消化這個消息。
對啊,快要回到他的出租屋了。
禪院甚爾瞥了眼變回原樣坐在副駕駛一眼不發的源壹。
他也沒有多話,開車回別墅。
車到達了別墅,源壹想下車,卻發現車門被鎖上了無法打開。
他看向禪院甚爾,該來的躲不掉。
“知道我要問什麼吧。”
源壹裝傻道:“問什麼?”
禪院甚爾臉突然冷下來:“你到底是誰?”
源壹摁了下眼下的淚痣,揚起笑,自信又張揚。
“本大爺就是炸了咒術高層做好事不留名的正直咒術師。”
禪院甚爾氣急反笑,直接道:“我該稱呼你跡部景吾,還是矢澤妮可?”
源壹瞳孔緊縮,鎮定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快把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