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高專的結界對於禪院甚爾並沒有什麼用,他悄無聲息的進入了薨星宮,長驅直入,直接找到了天元。
此時的天元早已和天內理子同化。
禪院甚爾莫名覺得惡心,並且把“惡心”直白的擺在了臉上,完全不是來“求人”的態度。
年輕的□□,裏麵裝著的是蒼老的靈魂。
禪院甚爾將手中的資料袋丟在天元麵前。
天元打開資料袋,隨意掃了一眼,就知曉了禪院甚爾的來意。
“他是誰?”
“羂索,千年前就存在的詛咒師。”
天元並沒有過多的隱瞞,這千年間
“除了我們的天元大人,竟然也有人能活上千年之久?”
他話裏隱隱帶著嘲弄,天元也並沒有在意。
“你應該注意到了他寄身的每一個人額頭上的縫合線,羂索擁有特殊的術式,將人的大腦進行改造,千年間,他就通過不斷的寄存於其他人的腦中,存活到現在。”
禪院甚爾嫌棄道:“還真是惡心的存在。”
他又問道:“苟活千年,還試圖殺害星漿體,讓我們的天元大人無法同化,他到底想做什麼?”
“我並不知道。”
他並沒有回答羂索為什麼阻止他同化的目的,他並不能確保禪院甚爾目前的立場。
說不定他說出羂索的目的是為了看到“人類無限的可能性”,禪院甚爾會覺得有趣,轉而加入羂索的陣營也不是不可能。
“你好像除了活的長,也沒什麼用了。”
得知了羂索的身份後,禪院甚爾並沒有在薨星宮久留。
兩人都默契的忘記了禪院甚爾曾經差點殺死“星漿體”這事。
臨走時,禪院甚爾突然又問了一個問題。
“除了羂索外,你知道還有什麼人可以同時控製好幾具軀體活著。”
天元一愣:“同時控製好幾具軀體活著,這是羂索都做不到的事情,這個世界上應該還沒有出現這樣的人。”
“是嗎……”禪院甚爾輕喃一句,臉上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如果“跡部景吾”和“矢澤妮可”是同一個人,擁有著相同的靈魂,那他又是如何做到同時操控兩具軀體?
禪院甚爾曾見過兩人同時出現,如果隻是單純換個身份換個軀體活著,那這又是若何做到的。
他無法解釋,以至於他現在都無法肯定,他們真的是同一人。
禪院甚爾離開薨星宮,往校門走去。
在拐角處,他迎麵和一個人相遇,一個消失了許久的人。
“跡部景吾?”
難怪找不到了,原來在咒術高專躲著。
其實的謎團在禪院甚爾心中排列,他找不到突破口,無法解開這些謎團。
“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一步步逼近他,源壹不自覺的往後退。
“你……幹什麼……”
源壹眼睛瞪的滾圓,整個人都傻了。
下巴被禪院甚爾強製抬起,唇上的觸感讓源壹大腦直接宕機,整個人都燒壞了。
禪院甚爾的吻如同狂風驟雨一般將他籠罩,攻城掠地般的席卷他的全部感官。
一隻凶狠的鬣狗,死死咬住了獵物,隻要獵物想逃,鬣狗的獠牙會更深入獵物的皮肉,將獵物牢牢的把控在身邊。
將獵物拆分吞咽入腹,一輩子都無法離開他。
源壹抵著他的胸口,試圖推開他。
禪院甚爾半眯著眼,黑色的眸光既危險又狠戾。
他撕咬著源壹的唇瓣,唾液交纏,濃鬱的血腥味讓兩人都有了同樣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