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幾分鍾,源壹果斷放棄。
管他喵的誰是凶手。
“我猜,肯定是禪院甚爾和酒井兩人其中之一。”
[為什麼?]
“今天就隻有他們進入了辦公室,根據進入辦公室次數的多少,我推斷,凶手是酒井!”
[……]
[查找到關鍵線索:沒有放大鏡幾乎不可能看到的布料纖維。]
“……一個道具,還往自己臉上貼金。”
放大鏡上將纖維所屬的衣服進行還原,源壹拿著放大鏡,轉頭看向身後的酒井。
找到了直接的證據,就不用他推理根本推理不出來的犯罪過程。
他真的很非,為什麼抽中了一個聰明人的身份?
他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和聰明相匹配。
原本以為富岡義勇的馬甲是最不匹配他的馬甲。
現在他發現他錯了,工藤新一這個馬甲才是最不匹配的馬甲!!
禪院甚爾揶揄道:“救世主,凶手找到了?”
“救世主”三字被他念的很輕佻,尾調拉長,曖昧的從他口中卷出。
源壹收起放大鏡,頭頂的燈光攏成一束,環繞著他。
藍色的眼眸中有光閃爍,姑且稱之為智慧的光。
他笑得張揚又自信,好似一切難題他都能輕鬆的迎刃而解。
山下催促道:“工藤君,你知道凶手是誰了?”
“知道了。”
源壹擲地有聲:“真相隻有一個,凶手就是你。”
“早見會長的秘書,酒井治子!”
禪院甚爾並不意外。
酒井冷靜反問:“工藤偵探,你在開玩笑嗎?什麼平成年代的救世主,不過如此。”
源壹戴上手套,拿起鑷子將書櫃邊緣勾到的衣服纖維夾起,放到塑料袋中。
“酒井小姐,隻要做了就一定會留下痕跡。這就是你推書架時不小心留下的痕跡,這點微小的痕跡足以證明,你是凶手。”
酒井抱臂橫在胸前,聲音略微顫抖:“我是早見會長的秘書,平時也會幫他整理書架,衣服被勾到在書架上留下痕跡很正常。”
源壹突然指了指酒井的鞋子:“你搬早見會長不小心打碎了桌上的咖啡,你擦幹淨了高跟鞋表麵的咖啡汙漬,但我想你應該沒空清理鞋底的咖啡汙漬。”
酒井冷靜下來,反駁道:“鞋底沾著咖啡汙漬是什麼大事嗎?這也能算證據?工藤偵探,你是不是找不到誰是凶手,隨便抓個人咬吧?”
源壹表麵自信,實際上慌的一匹。
“救命,她怎麼這麼能說?我都快頂不住了,有什麼道具可以幫我提升智商和口才?”
[並沒有。]
源壹:“……”
禪院甚爾突然開口:“破破案就能當救世主嗎?那我也可以。”
他動作迅速,從酒井套裝口袋中拿出一截斷裂的魚線。
“禪院甚爾,你做什麼!”
禪院甚爾將魚線丟在地上,不在意的聳肩:“救世主這名號聽著挺酷,我也想當當。”
魚線?
源壹靈光一閃,篤定道:“酒井小姐,這下你無法狡辯了。辦公室內唯一一把鑰匙上麵,就有魚線的殘留,警方隻要檢驗就會發現和你口袋中的魚線是一致的。”
山下立刻派人去檢驗,沒過多久,檢驗報告出來了。
酒井被帶走前狠狠地瞪了眼源壹和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突然歎道:“麻煩了,要自己去跟財務要工資了,早知道就不拆穿她了,抓住她的把柄勒索一筆多好。”
破案後,禪院甚爾瀟灑離去。
源壹看著禪院甚爾的背影認真道:“martin早晨,你老實回答我,他是不是綁定了你的兄弟?”
否則怎麼每次見他,他都在努力賺錢。
跟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