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不來,我還不知道你這麼荒唐!”樊禮忽然從臥室裏出來,疾言厲色道:“鹿鳴,我從小就告訴你負責這兩個字,你現在的行為,是多麼的不負責!”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鹿鳴皺眉,臉色清冷,開口問道,聲音卻平又冷。
“伯母,沒關係的!是我自願的!不怪他......”孟晴急著道,眼神慌張,無法掩飾,不敢直視鹿鳴。
“你還要護他什麼!還沒結婚都這樣不負責任,以後對婚姻也更不負責任!鹿鳴!媽媽對你很失望!”樊禮大聲質問著鹿鳴,神情嚴肅。
“孟晴,你說,怎麼回事。”他問起,眼神裏充滿著戾氣。
“我......我們。”她有些緊張,害怕鹿鳴還記得那晚的事情,可是,隻有這個辦法,她才可以永遠的和他在一起。
她握住裙擺,輕咬著紅唇,開口道,聲音有些顫抖:“那天晚上,我們發生了關係。”
“你說什麼?”他向前一步,深邃的眼神緊盯著她,試探著這句話的真假,看著她支支吾吾的模樣,又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情,勾唇一笑:“有證據?”
啪!
樊禮走到鹿鳴身邊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狠厲的說:“鹿鳴!你怎麼說話的!那個女人願意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
“伯母,沒事的.......你不要怪他,他不相信也是應該的,就當我什麼也沒說。”她坐下,神情帶些傷感。
“等你爸爸回來了,再商量一下,該怎麼補償吧。”樊禮也坐在沙發上,給孟晴倒了一杯熱水,便扭過頭,不再看鹿鳴。
“我沒做過。”他淡淡道,邁著長腿,準備出門。
“你給我回來!”樊禮猛地站起來吼他:“你爸爸沒回來之前,都不能走。”
她從來沒有想過,那麼成熟的孩子,做出了這麼不成熟的事情,今天研究所好不容易放假一天,她早早的回來想給他做個晚飯,便聽見了敲門聲,還以為是鹿林買菜回來了,開門,卻是孟晴。她流著眼淚說著那天晚上的事,樊禮的心,就像被車碾壓過一樣,她的孩子,怎麼會不負責任?
鹿鳴頓住,回頭清冷的說了一句:“我很忙。”轉身又離開了。
最近的事情怎麼都那麼棘手,鹿鳴開著車冷笑,低聲喃喃道:“你看,你不在,我活的有多糟糕。”安氏集團如今麵臨著更換董事長,猖狂了那麼久的安洪文如今也稍稍安靜一些,可是安歌現在還是沒有消息,無論他怎麼威逼利誘,都沒有什麼辦法撬開安洪文的嘴。
他掉頭,去了呦呦的家。
他上樓就看見沈修雇傭的兩個保鏢,住在安洪文對麵,此刻正在樓道上守著。
兩人見到鹿鳴後,鞠躬道好。他點點頭,便進去了,門還是一樣,沒鎖。
“伯父,在幹什麼?”他走進,夜色已經降臨了,路岐山卻隻開了個小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