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路岐山是無辜的!你為什麼傷害我的爸爸!”安歌甩開顧知懷的手,卻又被人抓住,她瘋狂的掙紮著,哭喊著……
無人不動容,卻無人敢助她。
“我還記得!我咬了他!要是他手上有傷!就代表是他把我弄暈了!那個車禍,就是你安歌預謀的!”她大聲的吼道,眼淚止不住的流。她的手被困住,無論怎麼使勁,都無法掙脫開來。她慢慢陷入絕望:“求你們,求你們放開我,放了我的爸爸,我隻希望你們放了我爸爸……”
“鬆開她!”後麵忽然傳來冷冽的聲音,寒冷刺骨。
鹿鳴將架住她的人推開,伸手直接抱著她,揉著她哭紅的雙眼,柔聲道:“咬了他?不值得。下次不要咬了,牙會疼。”
“沈修,陳義。你們將功補過的機會到了。”他冷聲淡淡道,他看到呦呦哭,就無比的心疼,他的寶貝,怎麼在別人那裏,就什麼都不是了。
鹿鳴說完,大廳裏便瞬間安靜了,他的聲音,像是地獄裏回蕩著聲音,冰冷無比。
他們本來就在門口等著,鹿鳴讓他們等著接呦呦回家,誰能接道,就不考慮調到國外,剛剛接到鹿鳴的電話,他們兩個便過來了。
沈修走到吳院長身邊,強行拽住他的胳膊。
“你!幹什麼!你這樣……這樣是犯法的!”吳院長回拽著,驚慌的吼道:“安歌小姐,救我啊!救我!”
陳義一下子拉開他的襯衣,扣子凋落了一地。
吳院長的胳膊處一排牙印,鮮明顯然。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還是醫院的院長?你的臉還真是大!”沈修將他重重的摔到地上,憤然道。
呦呦掙脫開鹿鳴的懷抱,走到他跟前,揚起手,用勁全身的力氣打了他一巴掌,又走到安歌麵前,以同樣的方式,打了她。
顧知懷走到吳院長旁邊,顫抖著手摸向那一排牙印,呦呦……她有一顆虎牙,而牙印處,也有一處突兀的痕跡。
她……她沒說謊,是自己……自己親手將她推走了?顧知懷呆愣住,眼眶更加的紅。
“你是醫院的院長,你本該成為救死扶傷,人人敬佩的英雄,但是,你卻親手害得我痛苦了五年。”她冷冷的說道,用手又指著安歌和她身邊的人:“你們都是凶手!你們這些人無恥又可笑!你們多希望我死,多希望這世界上沒有安呦呦!安歌,我沒有撞你!”
她紅著眼看著顧知懷:“不是我狡辯!是安歌!是她在狡辯!你為什麼不信?”
“你們憑什麼說我是私生女,憑什麼說我是殺人凶手,憑什麼將我爸爸送進監獄!你們把我接回安家,又讓我受盡折磨,痛苦的活著,你們隻聽安歌的,卻從沒有問過我,口口聲聲說著我是你們的女兒!可笑!荒唐!”她指著安洪文,哭著吼叫,眼已經疼的睜不開了,渾身的麻痹感越來越重,灼熱感依然沒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