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許飛的熱情,夏雲裳有些難以婉拒,便點點頭同意了。
夏雲裳坐進了保時捷卡宴裏,頓時覺得坐墊有些奇怪,不夠柔軟,車身也因為許飛坐進來而產生明顯的晃動,幅度不大卻是真實影響體驗,最關鍵是許飛啟動車的瞬間,一股發動機的顫動微傳到車裏,讓人非常不舒服。
“這車便宜,是我家的代步車,想著明年換一台更好點的。”
許飛說這話的時候尤其自信,這台保時捷卡宴雖然是低配版,但也至少是保時捷車標,濱海城有底氣這麼說話的人,能有幾個?表麵上說自己混的很差,根本就是裝逼炫富的手段罷了。
許飛也曾經靠著這些低調的炫富手段,獲得了無數女人的芳心。
可是夏雲裳對他的話沒有任何觸動,她不懂車,她甚至連保時捷的車標都一知半解,她對車最直觀的好壞評價就是舒適度。顯然這台車的舒適度和自己家裏的寶馬7相較而言差了太遠,避震和隔音都不在一個檔次上。
要知道家裏那台寶馬7從價格上就是這台低配卡宴的三倍,車子全身豪華頂配,加上全球頂尖的空氣懸掛,是馬陽專門為了增加夏雲裳駕車的舒適性才買下的,當然是吊打隻為裝逼的低配版保時捷卡宴。
不過這些話夏雲裳都沒說,有的僅僅是禮貌性一笑。
許飛揚起嘴角,在她看來夏雲裳所表現出來的是局促感,完全是對豪車的震撼,他又怎麼會想到,夏雲裳其實是真的覺得這車很不舒服!
路上有些堵車導致了車速並不快,許飛想給夏雲裳耍一下車技,竟然在車流中間見縫插針,從而然笨拙的卡宴幾次卡在了道兒中間,讓很多司機瘋狂按喇叭,搞得場麵極度混亂。可是許飛並不覺得尷尬,在他看來開著保時捷的男人,總是需要囂張一點才能體驗有錢人的脾氣。
夏雲裳有些蹙眉,她見過馬陽這樣玩過,相比較馬陽的車技,許飛簡直就是個弟弟,而且是個臉皮賊厚的弟弟。
路上夏雲裳給馬陽發了條消息,定位的是城中的聚賢酒樓,讓他待會過來。
許飛並沒有察覺到夏雲裳的不耐煩,像一個暴發戶一般,仗著保時捷的車標,在馬路上各種惹事,惹來一眾嫌棄的目光。
……
馬陽這邊才從夜色酒吧走出來。
竹墨追了上來,麵色有些憤怒的說道,“你當時讓我殺了魏西天,因為合同到期我和魏家再無關係,所以我幫你出手了!我應該算完成了賭注,為什麼還要我做你的保鏢?哪裏有你這麼不講道理的人,一個賭注一件事,要麼做你保鏢,要麼幫你殺人,現在又做保鏢又殺人什麼意思?你別不說話,我覺得你這個人真的很過分,你這是把我當工具使喚嗎?我若是當初就察覺你這麼卑鄙,就不該答應你這麼無理的請求!你倒是說句話,我現在不是你保鏢了!”
馬陽撓了撓耳朵,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你就少說點話吧,你一貫這麼煩人嗎?”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利用我,我們事先說好的一個賭注一件事,幫你殺了人便結束了,為什麼還要繼續做你保鏢?”竹墨開口問道。
“我和你解釋過了,你做我保鏢就要對我有求必應,讓你去殺魏西天不屬於獨立請求,兩者是個包含關係,你怎麼就不懂呢?”
“我就是不懂,一個賭注一件事,那我現在做保鏢又做殺手,你明顯就是利用我!”竹墨氣呼呼的說道。
馬陽看著她,歎了一口氣道,“那你不想走保鏢就走吧,您請便就好,反正不遵守承諾的人是你,我沒意見。”
“你才不遵守承諾,你就是個卑鄙小人!”竹墨罵道。
馬陽笑了笑,從懷裏掏出車鑰匙丟給竹墨,開口說道,“那你去幫我把車開來,我們去聚賢酒店!”
“去聚賢酒店幹嘛?那裏是魏家的家業。”
馬陽搖搖頭,“那裏現在是我的,今天我們過去吃點東西。”
“就……就你和我嗎?”毫無征兆的,竹墨臉色突然染上一抹羞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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