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黑衣人摸著下巴認真想道：“你替我殺了明暉。”
衛湫然擰眉道：“我拒絕並且我也殺不了。”
黑衣人笑道：“我又沒讓你現在殺，隻要你答應了，我便幫你救然後。”
良久，衛湫然開口道：“我還是不能答應你，若是師尊知道我為一己私心而濫殺無辜，她定然不會原諒我的，更何況明暉是我師祖。”
“明暉無辜？哈？”黑衣人突然拍掌大笑道：“明暉是這一切悲劇的開端！你居然說他無辜？！”
“也對，你們都不知道他的真麵目，他在世人眼裏就是神聖不可侵的上神。”
“你知道明暉是如何成上神的嗎？”
衛湫然點頭道：“文學課上夫子有講過，明暉上神在神魔大戰中一戰封神。”
“嗬，你學得挺認真嘛。”黑衣人譏笑道：“可你們不知道的是那場神魔大戰，原本是不會發生的。”
“神魔兩界邊境雖然常年征戰不休，但終歸是一些小打小鬧，日積月累下來兩邊都已經厭倦了，原本天界和魔界已經達成了停戰協議，從今往後互不幹擾。魔神更是派出了寒鴉族長向天界遞了談和的信件。”
“可沒曾想到了天帝的手上卻成了戰書，而當時接觸過那封信件的隻有明暉。”
“與此同時魔界邊境也忽然屢遭偷襲。魔神誤以為天界所謂的停戰隻是緩兵之計，先讓魔界放鬆警惕再進行突襲圍剿。”
“但魔神當時覺得事發突然，打算親自和天帝麵談，了解事情的真相。”
“為顯誠意，當時魔神選擇了孤身一人前去。可他萬萬沒想到這是明暉設下的圈套。”
“明暉和他門下的弟子活抓了許多寒鴉族族人並將他們帶回天庭，等魔神上了天界之後再悄悄將其放出，當麵追殺。”
“而天帝前來赴約之時看到的卻是明暉在陣前與魔神的心腹廝殺的場景。”
“魔神百口莫辯，但也不能放任自己的心腹任人宰割，於是逼不得已便出手相救。”
“魔神傳話給天帝時表示了自己將會單獨前來麵談，可那時在天帝眼裏卻成了魔神誆騙自己的謊言。”
“神魔兩屆的停戰協議也算是徹底作廢了。”
“之後的事情便是眾所周知的了，神魔大戰後魔族戰敗，被明暉帶兵追殺，幾乎盡數剿滅，而明暉經此一戰後便從一個仙君飛升成上神。”
“而寒鴉族知道這一切都是明暉在背後策劃的，自神魔大戰後便一直慘遭明暉追殺企圖滅口。”
“那時正逢亂世，寒鴉族便趁機隱於人間。”
黑衣人憤恨地說道：“明暉這個偽君子，為了一己私欲便弄得這三界生靈塗炭，你說他該不該殺？！你還覺得他無辜嗎？”
衛湫然聽完後有些不可置信，明暉上神給他的感覺並不像這般自私自利的小人，反而他的所作所為都是心係蒼生。
“你空口白牙，當年的人都死了，自然是你說什麼便是什麼了。”
可衛湫然看那黑衣人略微激動，周身散發出來的恨意卻是真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