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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黃金嗎?那時候的確是挺值錢的。”

女人拿了十根金條跟院長換了他跟陶明,本以為是大富大貴的命,結果是個悲慘的命運,可笑的母親大人,可笑的家族,可笑的家訓,為什麼還會有人相信這種事情是真的?

他看著自己布滿褶皺的手,看著自己掌心那紊亂的掌紋,一種矛盾的心理油然生了出來,明明馬上就可以結束了,但是為什麼他這麼不開心呢?

難道是因為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對這個世界有諸多的不舍嗎?

還是說。

胡甚眺望著遠處的別墅,裏麵住著兩個跟他有血緣關係的孩子們,他從未親手抱抱這兩個孩子,像是丟掉垃圾一樣將他們丟入這個計劃當中,不顧他們的死活。

嗬。

“嗬,果然是人老了嗎?淺眠做夢,多愁善感。”一雙沾滿了血腥的手居然還想去觸碰那些不屬於他的東西,從一開始時候就已經注定好的事情,怎麼可能還會有改變的餘地呢?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人要狠,不狠地位不穩。”

過去的事情隨風走,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如果這世上的惡人少一點,那麼以後的惡人也會少一點,如果這世上的惡人太多了,那就成為惡人坐在惡人的最頂端。

看看這惡到底是從何而來。

原來是從人心而來,如何才能操控人心,如何才能將人心底的惡徹底消除幹淨呢?如何做呢?這是胡甚這一輩子追求的事情,神嗎?

他從來不相信神。

更加不相信什麼長生不老的傳言。

隻是這個由頭,有人會信,有人會信這個,卻不相信他,有人相信成神會彌補所有遺憾,都不相信他可以,所以分道揚鑣是遲早的事情,所以這一戰終究是要了結什麼。

隻是這一場局太大了。

人心是籠罩不住的。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阿禾,你看天要亮了。”

上官禾窩在荀川的懷中,低聲回應著,“嗯,好久沒有看見這樣晴朗的天氣了,希望今後的天會一直晴朗下去。”

“等我們度過這個嚴冬,等春天到來的時候,我們去種花吧。”

“好。”

“不是吧,不是吧,你不是挺厲害的嗎?連晚飯都不會做,不會吧。”

明晰被陶子嘲諷的耳朵發痛,他一把揪住了陶子的發尾,手上倒是沒有用多大的力,“小丫頭,給你做飯,你就消停點,要不然我就做了你!”

“嘖嘖。”聽聽啊,聽聽,這是什麼虎狼之詞,百習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兩個人鬥嘴,李珂對於這種男女之間的情愛之事早就無所謂了。

百習見他這幅淡然的模樣,倒是來了興趣,“誒,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什麼有意思?曖昧嗎?”

百習挑了挑眉,“曖昧怎麼了,所有感情的開始都是曖昧。”

“哦,沒經曆過。”

“嘖,看出來了。”百習拍了拍李珂肩膀,“不過沒關係兄弟,你長得這麼帥,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的。”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