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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禾湊過去聽著,便聽到了明晰那幼稚的詛咒她的話,什麼變成豬,什麼變成狗,變成一根草,隨風飄搖,上官禾聽著聽著就笑了出來。

陶子還處於懵逼的狀態中,她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問下去了,她東看看西看看,最後定格在了荀川的臉上,荀川似乎就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但是他臉上為什麼多了一片緋紅,難道是因為剛剛明晰的話嗎?

這三個人可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了,她歎了歎氣,心裏想著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剛好她一直關機的手機終於充上電了,還好這手機還能用,不過下一秒手機中跳轉出來的新聞叫她呆在了原地。

“小禾?你不是上官家的女兒?”

此話一出,陶子就吃驚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仿佛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不合時宜的話,“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

“你是因為我才跟我交朋友,還是因為我是上官家的女兒才跟我交朋友。”

陶子搖了搖頭,其實她吃驚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如果上官禾不是上官家的女兒,那麼她曾經遭受的一切難道不就是無妄之災嗎?陶子在為上官禾曾經遭受的一切而感到痛心。

“你,你既然不是上官家的女兒,為什麼現在才說,你如果不是話,那你就不用遭受到那些了,你,你不該承受那些的。”

上官禾直勾勾地看著陶子,自從陶子失蹤之後,她就意識到了陶子的身份特殊性,現在陶子的話隻是在證實她的猜測,隻是她似乎知道的還不夠多,現在保守秘密已經不是最要緊的事情,也可以說所謂的真相現在變得一文不值了。

他們這群瘋子,這群人已經不在乎當年的真相到底是什麼了,他們在乎的是,是如何看著背後布局之人一點點浮出水麵,然後從所謂的執棋人變成這局麵裏麵的棋子,看著他們相互廝殺,最後死於台麵之上。

這才是他們想要看見的,是他們樂於看見的,至於其他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微乎其微了。

“我是不是跟他們針對我沒有關係,他們想要針對我,隻是想要針對我。”

陶子的眼神中流露出幾分疑惑來,她記得阿綠跟她說過,正是因為上官夫婦拿走了很重要的東西,所以上官家才會遭到主子的報複,他們要的是被上官夫婦拿走的東西。

但是似乎真相並不是這樣的。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上官禾說道這裏頓了頓,她不知道荀川是什麼時候走到她跟前來的,她笑了笑隨即握住了荀川伸過來的手掌,荀川的手掌很大,並且很溫柔,這樣一下子叫她想到了初見時他給她倒的那杯溫水,人如水,聲如水,性如水。

荀川的手掌慢慢握緊,似乎是在給上官禾力量,他最是了解上官禾,她現在表現的越是雲淡風輕,其實她心裏越是在意,花花的死不就是如此嗎?她一直在給自己施加壓力,總是用最輕鬆的語氣說出最令人心痛的話,叫別人不那麼心疼她,這才是上官禾給自己的保護色啊。

荀川看向陶子,陶子被他的眼神看的一驚,“我。”

“你要是想知道的話,我來跟你說。”荀川一字一句地緩緩地說道,“因為上官禾和明晰是親生兄妹,應該是綁架你的人背後的主子的親生孩子,隻不過從出生開始,他們就被送到了不同的地方,開始不同的人生,那些所謂的磨難都是那個人自以為是給他們的曆練,因為神的孩子就該是經受磨礪之後,再回到神的身邊,才能成為繼承的神的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