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注定是不平靜的。

錢歡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人給丟到偌大的床上。緊接著被一道火熱的身影給壓了下來。

“如你所願。”

男人也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就堵住了她的唇。

他今天熱情的過分。

錢歡等這一天等了好久,她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空氣中的溫度在持續上升,淩亂的衣服散落一地。

次日,錢歡就醒來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身邊的人。

可身邊的位置早已沒有人了,她伸手過去摸了摸,那上麵一片冰涼的溫度暗示著男人已經離開了很久。

這到底還是一場沒有愛情的意外。

結婚三年,她早就應該知道的不是嗎?

錢歡,你到底還在期待什麼呢。她在心裏問自己。

她將臉蛋埋在柔軟的床上,任由眼淚滲進枕頭裏,哭的累了,在淡淡的古龍香水味中,她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錢歡第二次醒來是被門外的敲門聲給吵醒的。

她動了一下,發現自己渾身都酸痛不已。她苦笑了一下,真是不懂的憐香惜玉,不知道他對其他女人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

然而,殘酷的現實並沒有給她胡思亂想的機會。

“錢歡,你給我滾出來。”熟悉的聲音讓錢歡一怔,隨即她找了一件衣服慌忙的穿上,她不知道這個去而複返的男人為什麼又回來,不過,她仍然願意自欺欺人的想成是在他的心裏,她這個妻子還是有一丁點的地位的。

她盡量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狼狽。

整理好自己,她走到門邊,深吸了一口氣,唇角也扯出了一個她自己覺得比較溫柔的笑意。

她打開門,還沒有來得及叫一聲老公,就被喬為遠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錢歡,你還真是賤.到.家了。”

緊接著,她隻聽見一聲“啪”的聲響,她的腦袋就開始嗡嗡作響。

那是喬為遠給她的一巴掌。

錢歡捂著吃痛的臉頰,一雙眸子堅定的與他對視,憤怒的道:“喬為遠,你真是太過分了。”

“過分?”喬為遠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的,“你他媽的給我帶了綠.帽.子,我還過分?”

“就是,你怎麼能這麼下.賤,你現在和我哥還沒有離婚,怎麼能做出這麼缺德的事情來。我們喬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小姑子喬若馨的話跟連珠炮似得朝錢歡射來。

喬若馨從錢歡開門的時候,一雙眼睛就跟雷達似得在這個房間掃射,早就看見了床頭的那張紙條。

她走過去,將紙條拿了起來,紙條下麵還有一張支票。支票上的金額十萬元,紙條上隻有四個字“買藥”,那字寫的遒勁有力,非常漂亮,如果字如其人的話,那麼這個人的相貌一定如他的字一樣端正。

錢歡當場就懵了。

喬為遠居然還反咬自己一口,她給他帶了綠.帽.子,這個男人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喬為遠,你可以不愛我,可你絕對不能汙蔑我。”

喬為遠嗤笑一聲,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

“錢歡,以前看不出來,裝的倒是清高。嗬!你根本就不配做我們喬家的兒媳婦。”這時,喬若馨轉身將支票和紙條遞給了喬為遠,“咱媽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哥哥,你必須馬上和這個女人離婚。”

喬為遠的臉冷的跟數九寒天的冰似得,一雙眸子凶狠的嚇人,恨不得將錢歡給吃了。

喬若馨瞧準錢歡身後的白色衣服,勾起陰險的唇角,彎腰拾起,“這是什麼?”

說完伸手扔在錢歡臉上,似笑非笑望著她,語氣尖酸刻薄,“製服呀……看不出來,錢歡,你可真會玩!”

空氣裏的溫度驟然下降,喬為遠像是沒有聽到喬若馨的話似得,一雙噴火的眸子緊緊的盯著錢歡,質問:“你就那麼缺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