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揚起的眼尾,嘴角,那邪氣可以說是遊刃有餘!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慕容宣不僅和小時候大相徑庭,就潑水一事,讓他對慕容宣僅存的那點信任也蕩然無存!
伊澤掃了一眼慕容宣,嗓音帶著點冷:不要去找唐小也,她那人比較低調,不喜歡被人打擾!還有,安也,你也不要去惹她,她不喜歡有人沒事找事!
伊澤的這兩句話不僅警告意味十足,最後一句,很明顯是說她沒事找事,難道伊澤知道了?
這讓慕容宣因害怕,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她就不明白,她和伊澤相處了六年,怎麼就抵不上一個突然冒出來的未婚妻?
未婚妻也就算了,那個安也算什麼東西?
一個剛來籃球隊當專職經理的男生,她也比不過嗎?
就在這時,安也提著水壺走到伊澤麵前,瞥了一眼慕容宣,不知道伊澤說了什麼,看她的樣子是氣到了。
伊澤看著安也提著水壺,很有默契的伸手揭去兩人的水杯的杯蓋。
安也手一用力,水壺傾斜,滾燙的白開水冒著熱氣注入水杯中。
慕容宣看著眼前兩人的舉動,眼裏不僅閃過嫉妒,更想把安也那張美到極致的臉給劃花的惡毒眼神。
安也倒完水,將水壺放置一邊,隨意的坐在伊澤身邊,手伸進從口袋裏掏出口香糖撥開塞進嘴裏,嚼了嚼。
伊澤的視線望向安也動作從容,好像沒看見慕容宣一樣淡定,也是沒把慕容宣這個人放在眼裏的從容。
慕容宣抬眼時,看到的就是伊澤側頭看安也很專注的畫麵,雙腿間的手揪著裙擺,由於太過用力,連指節都開始泛白!
安也嚼了嚼口香糖,抬眼時正好與伊澤的視線對了個正著,笑了笑:看什麼?
伊澤的視線移向安也那張白淨精致的臉上,還有時不時勾起來的嘴角,透著一絲邪氣。
發如驕陽似火,人更比花嬌豔,讓人移不開目光!
伊澤淡淡的開口。
聞言,慕容宣的臉一白,揪著裙擺的手指募地用力,指甲鉗進差點嵌進肉裏。
這是她第一次聽見伊澤開口誇一個人,而且還這樣誇讚一個男生?
伊澤,難道真的對一個男生動了心?
想到有這可能,慕容宣的臉變得煞白,她用了六年時間也沒得到的,居然讓一個剛冒出來的男生這麼輕易的得到,這讓她怎麼甘心?
聞言,安也嚼口香糖動作一滯,隨即輕笑:你這麼誇我,我會驕傲的。
驕傲?那家夥有驕傲的資本。
想到早晨在醫院裏,安也是被他叫起來的,大概是太困,他叫了好幾聲,她才悠悠轉醒,還一副沒睡夠的模樣。
+還困的話,就去休息室補覺!
安也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慕容宣,這才付伊澤說道:覺還是留在晚上睡比較好!至於現在?
安也揚起嘴角,我還是喜歡看你練球!
還有一個慕容宣坐在這裏,不好陪她聊聊,去睡覺豈不是太可惜了?
伊澤點頭,恩,隨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