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嘴,咬住了他指著我嘴巴的手,涼涼的,像冰棒一樣,以至於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孫遇玄的眼神變的有些迷離,看起來蠱惑極了,冰冷的空氣之中,瞬間被渲染上了一層曖昧。
“你從來沒有叫過我老公。”
我聞言,立即不假思索的反駁道:“你也沒有叫過我老婆。”
“老婆。”我話音還沒有落下,她便出聲道,自然的就好像我跟他是老夫老妻了一樣,連臉都不帶紅的。
他挑眉,像是在等我說話,我不叫顯得我做作,可是我要叫的話又實在叫不出口,最後隻能動了動嘴巴,繳械投降:“我叫不出口。”
“我就叫你孫遇玄好了,多好聽,多可愛。”
他瞪我。
“我真的叫不出口。”
他繼續瞪我。
“你又沒有娶我,等你娶我的時候我就叫。”
“那我娶你啊。”他說著,眉頭舒展開來,我摸著手上的戒指,聽著他的這句話,心口忽然一陣暖流滑過。
“好啊。”我望向他,眼睛裏帶著星星:“那你不許反悔。”
“那你不許逃。”他伸出手,將我攬在了懷裏,說:“每次抱著你的時候,都很有真實感。”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很肉。”
我哼了一聲,卻在他的胸前笑了。
“笑什麼?”
“感覺暖暖噠。”
“傻樣。”
我又朝孫遇玄的懷裏蹭了蹭,在心裏默默的說到,孫遇玄,我等著你娶我的那一天,隻是希望那一天不要太久,還有,婚禮上不要再出現那座恐怖的紅色轎子。
時間如果能禁止在這一刻的話,該有多好。
“唉,對了,我現在才想起來,既然你說你為我守身如玉來著,為什麼何若寧還要說孩子是你的。”
“這重要麼?”
“非常重要!”我異常肯定的說。
孫遇玄假裝思索起來,說:“我可不可以把你這種在乎當作某種暗示?”
“什麼暗示。”
“你想和我滾床單。”
我白他一眼,說:“咱們兩個早都已經在床單上打過滾了,有什麼好暗示的!”
他聞言,忽然正經了起來,說:“何若寧陷害的,讓我誤以為我真的跟她發生過什麼,在她告知了我她懷孕了之後,我推算了一下時間,感覺不對勁,於是找出那天所躺的床單去做了檢驗,檢驗結果說......”
他說到這之後,嘴巴忽的向我的耳朵靠近了幾分:“上麵沒有......jy。”
我聽到那兩個字時,隻覺得耳朵都要燒了起來,就像是被人給放了一把火似的。
“你好變態,連床單都留著。”
“因為直覺告訴我,留著會有用。”他說的理所當然,臉不紅心不跳的。
雖然孫遇玄來了之後,整個洞內的氣氛都緩和了不少,但是我還是覺得怪怪的,於是拉起了孫遇玄的手,說道:“我們出去吧,我不想在這裏呆了。”
他嗯了一聲,然後跟我一起走了出去,他在下麵接住我,我直接從高處跳了下來。
誰知這麼一個跳下來的瞬間,竟然震到了腹部的傷口,痛的我直咧嘴,在孫遇玄的逼供下,我才終於說出了實情,告訴他其實白姑要劃開我的肚子。
“你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
“因為不疼了啊,我給忘記了。”我撒著拙劣的謊言。
“這麼深的傷口,會不疼麼,而且到現在都還沒有複原。”孫遇玄嚴肅的說到,像是在氣我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其實我是怕她去找白姑,萬頃一個不人不鬼的東西都會被白姑傷到,更何況他。
孫遇玄沒再說什麼,轉身朝山洞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