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方才說話,得罪了你,所以你便要栽贓陷害於我。我家那麼有錢,為何要偷你的珠花。”這個莫清靈,心思好歹毒,竟然這般陷害於她。
“那我莫家又權有勢,怎麼會偷別人的錢袋。既然你說你偷我珠花,是我栽贓陷害你。那麼那個男子說我弟弟偷了他的錢袋,是不是也是栽贓陷害呢!”莫清靈說完轉身,冷眼瞧著那男子。
圍觀的百姓,一聽覺得這莫清靈說的似乎有些道理。這莫家有權有勢,也沒必要去偷人家的錢袋子啊!
“這莫二小姐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
“我瞧這那錢袋子裏麵,也沒多少銀子。”
“是啊!那麼小的錢袋子,也不值得讓人家冒險去偷啊!”
百姓的輿論,開始往對莫青岩有利的方向倒去。
即墨千陽讚賞的瞧著莫清靈說道:“這個莫清靈,倒是能說會道。”
那抓住莫青岩的男子,見百姓都開始懷疑,心裏更加發虛了。要知道那人說了,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莫家少爺是個小偷的。搞臭這莫家小少爺的名聲的,方才這些百姓,還在幫這他說話。說要嚴懲這個莫家小少爺,可是如今因為那女子的三言兩語,形式就開始發生了變化。
“我可不是栽贓陷害,我與這小子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要害他。”
莫清靈又走到那男子身邊道:“不是有一句話叫做,借刀殺人嗎?”
莫清靈說完,直接將那男子手裏的錢袋搶了過來。
“你幹什麼?好個堂堂相府二小姐,竟然還當街明搶我一個小老百姓的錢袋。”
莫清靈拿著錢袋子瞧了一下,那錢帶上繡著的兩個字,讓莫清靈眸子一寒。
“哼!你說這錢袋子你是的,我卻說不是。”莫清靈冷聲說道,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足矣讓人周身一冷。
那男子仿佛置身冰窟一般,這個莫二小姐當真是不好應付。
“這錢袋就是我的,相府的公子小姐,一個個的可真是厲害啊!弟弟是偷,這姐姐還明搶起來了。”那人說了要盡量往這莫青岩的身上潑髒水而,既然這姐姐也來了,兩人一起潑也是沒有問題的。
“本小姐有的是錢,搶你這錢袋作甚。你既然說著錢袋子是你的,那這錢袋子裏有多少銀子?若是你說不出來,那這錢袋子很明顯就不是你的。”莫清靈用手上下拋著手裏的錢袋。
“我……”那男子無話可說了,那人給錢袋子給他的時候,他並沒有瞧裏麵有多少銀子。
“我、我忘了,我出門兒的時候,又沒數怎麼會知道裏麵有多少銀子。”
“怎麼著也得知道個大概吧!”莫清靈打看了錢袋子,瞧了瞧對那人道:“五十兩,還是十兩啊?”
即墨城勾唇笑了笑,看來這真相很快就要大白了。很明顯莫清靈現在,是故意在誘導這人,說出其中的一個數字。
“五、五十兩。”他方才墊那錢袋的時候分量也不清,而且那人一看就是有錢人,錢袋子裏的錢定不會少。
那男子話一落,莫清靈就冷笑著見錢袋裏的銀子倒了出來。這見兩串銅板,和幾兩碎銀子從錢袋裏麵掉了出來。
圍觀的人都瞧了個清清楚楚,看那男子的眼神也變了。
“哈哈……這裏的銀子加起來,十兩都不到,你還敢說這錢袋子是你的。好你個下作的東西,還敢栽贓陷害,看本郡主不抽死你。”可寧說完抽出了腰間的鞭子,對著男子就是一鞭子。
那男子忙宋開了莫青岩的手,躲閃可寧郡主的鞭子。可是那可寧君主的鞭子,那是他能躲得過的。
“哎喲!”那男子被抽了個正著,發出了慘叫。
忙跪在地上磕頭道:“郡主饒命小的也是一時迷了心竅,受了別人的教唆,才做了這等下作之事兒。”
圍觀的人瞧這男子都招了,都為自己方才說過的話一陣臉紅。
“說是誰指使你的?”可寧用鞭子指著那人審問道。竟然連敢叫人栽贓陷害莫青岩,若是被她知道了,定要揭了那人的皮。
“小的也不知道,隻知道是一個年輕姑娘,小的也沒瞧清她的長相。郡主你饒了小的吧!小得再也不敢了。”
這時巡街的捕快,聽說這裏發生了偷盜之事便趕了過來。
一瞧見太子即墨寒等人忙下跪行禮,:“小得拜見太子殿下,寒王殿下兩位皇子,月丞相可寧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