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早早緊緊攥著胸口的浴巾,“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阿康呢!你把阿康弄到哪裏去了!他要是知道你這麼對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司徒睿勾著嘴唇笑了笑,將餐車直接推到一邊。
慢慢走到顧早早的麵前,“不會放過我?我倒是想知道,他會怎麼不放過我!”
司徒睿伸手捏住顧早早的下巴,一手來到她的胸口,扯著她握著浴巾的手指。
“顧早早,你怎麼就這麼下賤?”
“勾引了我哥,就為了他的一個腎?你還記不記得,明明馬上就要做手術了,卻來到我的房間裏,爬上我的床?”
“當時,你怎麼就不叫我哥?怎麼,怕我哥不做手術了?”
司徒睿的神色略帶猙獰,一雙手死死地扣著顧早早的下巴。
顧早早眼底都是驚恐,她張著嘴,卻無法發聲。
看著司徒康的時候,她神色驚恐,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怕的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看見她那副樣子,司徒睿卻笑得更加的冷漠起來。
“我可還記得,你穿著那是什麼來著?”
“那時候,你十八歲吧?穿著鏤空的蕾絲,鑽到我的被子裏。那時候你叫我什麼?睿哥哥,是不是?”
“給我下藥,自己主動的把我給騎了,是不是?”
“你這麼下賤的人,有什麼資格當我的嫂子?!要不要我把你送到拍賣會上,每天晚上都換個男人,讓你嚐嚐新鮮?”
顧早早眼睛幾乎都要脫眶而出,手腳不斷的掙紮,朝著司徒睿捶打抓撓,卻無濟於事!
司徒睿像是痕跡了顧早早,說什麼都不肯放開!
顧早早感覺自己越來越呼吸不暢,手腳甚至都開始發麻發僵。
司徒睿看見她臉色漲紅,張著嘴就像是離開了水的魚。
手指死死地扣著他的手,嘴裏隻能發出“啊”的嘶啞單音。
司徒睿嘴角忍不住的就勾了起來,看著她越痛苦,他的心裏就隱隱的泛起一股報複的快感。
他手上越來越用力,甚至將顧早早都給提到了半空。
顧早早臉上憋的紫紅,因為缺氧,這會兒她幾乎無法思考。
眼前司徒睿的樣子越來越模糊,讓她忍不住想起以前的事情。
司徒睿是她的初戀,是她的初吻,是她的初夜。
現在,更是她的老公。
雖然陰錯陽差,一切都像是上帝給予的懲罰一般,變成了她身上的斑斑裂痕。
或許是因為她快要死了,忘記了身上需要背負的那些不得已。
看著司徒睿,她的眼淚毫無征兆的往下掉,有一種要解脫一般的快感。
她咬著牙,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伸出手去,輕輕摸了摸司徒睿的臉。
感覺到他臉上的溫度,顧早早忍不住的勾了個笑容出來。
“睿,睿哥”像是拚盡最後一口氣,顧早早說完,直接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司徒睿在她伸手摸向自己的時候,手上就已經不經意的減少了力氣。
看見她暈過去,他的心上也像是被紮了一把刀一般!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司徒睿確實不願意看著她死。
鬆開手,顧早早就像是一具屍體一般跌在地上,毫無生機。
司徒睿稍稍一怔,忍不住的伸出手,到她鼻尖摸了一下。
察覺到沒有氣息,他的心裏一揪。
“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