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見霍司沉道，“還是來點實在的，請我吃飯，怎麼樣？”
顧如九表示，自己要收回剛才那句話。
厲夫人的心情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真是沒想到，霍司沉居然有這麼無賴的一麵。
“請吃飯是應該的，隻不過今天比較忙，要不，霍少看改天？”厲夫人算是敷衍道。
霍司沉繼續緊咬不放，“我什麼時候都可以啊，厲夫人安排一個時間吧，明天，還是後天，還是大大後天？”
反正這頓飯，他是吃定了。
本著早解決早放心的原則，厲夫人將這頓飯的時間定在明天晚上。
霍司沉這才滿意的離開。
臨走之前，還不忘把小川川留在這裏。
雖然之前厲夫人和小川川就見過，但這會兒小川川卻表現出十分陌生的樣子。
除開顧如九之外，誰都不想接觸，一副怕生的可憐樣。
顧如九隻好將他帶回了自己的房間，約定好吃過午飯再送他回家。
昨天已經耽擱了一天的課程。
珍珠夫人說過，學習雖然不是一蹴而就，卻也不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所以今天無論如何，都得去找珍珠夫人了。
小川川見好就收，跟在顧如九的旁邊，乖得不像樣子。
吃過午飯之後，就有司機送他回家去。
顧如九也去了珍珠夫人那裏。
麵對昨天的缺席，珍珠夫人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照常開始上課，看不出什麼來。
顧如九跟上她的節奏，很快的學完了今天的進度。
可抬頭一看時間，發現隻用了平時一半的時間。
“你今天效率很高。”珍珠夫人便誇獎道。
顧如九自己都覺得詫異，“或許，是今天學的比較簡單呢？”
“我教給你的每一樣都不簡單，如果你的效率提高了，那就隻能說明，你的心情很愉悅，愉悅的心情，可以提高學習的興趣。”
說到這裏，珍珠夫人也有點好奇起來，“因為什麼心情愉悅？”
“招待了一個很喜歡的小孩子，和他在一起，就覺得什麼煩惱都沒有了。”顧如九回答道。
珍珠夫人微微頷首，“看樣子你喜歡小孩子。”
顧如九又搖頭，“也不是，對於其他的小孩子，我最多是上前逗弄一下，誇讚兩句，但看見他，就很想在一起多待一段時間。”
“那就是緣分了。”珍珠夫人說道。
大概，的確是緣分吧。
顧如九輕聲的抿唇笑，表情嬌憨。
反正今天下課時間挺早，顧如九心裏還惦記著別的事情，就打算向珍珠夫人說，自己要先離開。
“去哪裏？”珍珠夫人多問了一嘴。
“去一趟市醫院，想去找個人。”顧如九如實回答。
誰知道珍珠夫人又道，“正好我也要去那裏，幹脆一起好了。”
“好啊。”顧如九也沒拒絕。
頓了頓，又有點好奇，“珍珠阿姨，你去醫院是看病嗎，哪裏不舒服？”
“下次再告訴你吧，”珍珠夫人輕聲笑笑，朝著她擺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