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有顏,要是性格再好一點,被封個國民老公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還沒等宋南衣問出口,霍司沉便已經自己回答,“我嫉妒他,能大晚上由你上藥,還脫光了給你看。”
打住!
這個話為什麼聽起來這麼奇怪呢?
什麼叫做脫光了給她看,那是因為上藥迫不得己啊。
再說了,之前她也大晚上給霍司沉上過藥啊,而且,還幫他洗過澡,那才叫做全脫光呢。
隻不過這話隻敢在心中腹誹一下而已。
現實中的宋南衣撇嘴,朝著霍司沉狠狠的翻了個大白眼,而後道,“溫言修現在,一來是我的救命恩人,二來是我的病人,你對他好點,行不行?”
“老婆怎麼說,我就怎麼做。”霍司沉就認真地點頭。
雖然已經答應了,可宋南衣就是有點不太放心,回到病房再繼續給溫言修上藥的時候,還時不時的往霍司沉的方向看一眼。
隻不過後者隻是雙腿交疊,坐在椅子上玩著手機而已。
“南衣,你好像很在意他的樣子。”溫言修突然輕聲說道。
宋南衣耳根子便控製不住的發紅,說話下意識的結巴,“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胡說。”
越是否認,就越是變相的承認。
溫言修抬頭,再看向霍司沉的時候,不免就多了幾分警惕之情。
沒辦法,看樣子這兩個人的關係,比想象中的要複雜得多。
很快,溫言修的藥就上好了,裹上薄薄一層紗布,避免細菌感染,也方便透氣。
然後最外麵,再套了一件病號服。
病號服和西裝褲的搭配,顯然是格格不入。
可穿在溫言修的身上,就多了一種莫名的和諧感。
這個男人果然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
邊上的小護士都激動死了,看著溫言修,眼珠子都不帶轉一下的那種。
宋南衣也不免多看了兩樣。
忽然,一雙大手就覆在了宋南衣的眼睛上,語氣中帶著幾分隱隱的不快,“結婚婦女總盯著別的男人看,會長針眼的。”
幼不幼稚?
宋南衣很想給霍司沉翻個白眼,隻可惜現在眼睛被捂住做不到。
沒想到一向高高在上的霍少,居然還有這麼一麵。
真是匪夷所思。
“南衣,我好了,我們去警局吧。”溫言修就說道。
走到醫院外麵,溫言修很自覺的,就要去上霍司沉的車子。
但是霍司沉卻陰沉著臉將他給攔住了,“怎麼,修爺出門都不開車的嗎?”
“開車呀,可是我今天受傷了呀,會牽扯到傷口的,到時候還得麻煩南衣給我包紮,我是無所謂的,就怕霍少覺得我是故意的。”
當然會覺得他是故意的。
宋南衣也知道霍司沉有潔癖,便從中折合,“不然這樣吧,我開溫言修的車,送他到警局,司沉你開車跟著。”
“好啊。”
“上車!”霍司沉卻已經命令道。
嗯?這個男人不是有潔癖嗎,怎麼能忍溫言修上車呢?
宋南衣正納悶,霍司沉又強調一遍,“溫言修你坐後麵,不許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