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癸派的一個大據點來了一位“尊貴”的“客人”,非常“尊貴”的那一種,而且還非常的囂張。
精巧的五官,仙子一般的麵孔,即使是慈航靜齋的現在過來也不得不生出羞愧的心理。絲毫沒有任何人間煙火的氣息讓人覺得飄渺的同時,也有一些親近的。但是和這些不同的是,這個女子的周圍卻發出陣陣的殺氣。
一頭黑如墨,形如瀑,直到腰間的秀發沒有任何的修飾,隨風飄蕩。修長的身子在普通女子之中可以說是鶴立雞群,筆直而又不僵硬。如白玉一般的手上麵卻持著一把寶劍。一把比一般長劍還要長兩寸左右的寶劍,讓人看到就感覺到了上麵發出的寒意。
“祝玉研在哪裏?”女子發出清脆的聲音,但是卻也非常冰冷。
女子前麵站著一眾嫵媚妖豔的女子,散發出鬼魅的氣息,但是在眼前的這個女子麵前卻不敢有任何造次,她們也完全不知道為何,或者說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心裏麵會有這種感覺,僅僅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天性。
“你是誰?竟然膽敢來一會拍鬧事?”其中一個女子很明顯就是這些人裏麵的主事者,上前一步之後問道,卻沒有絲毫平時陰癸派應該有的乖張。
女子看著眼前的這些陰癸派女子,絲毫就沒有把她們放在心上的意思,就像是一個上位者藐視一個螻蟻一般。聽到有人說話之後,女子看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道:“你又是誰?祝玉研在哪裏?”
“在下陰癸派四長老之一的聞采婷。”聞采婷道:“祝宗主有事要辦,不知道姑娘找祝宗主何事?”
“解雨,讓祝玉研出來見我。”句句都沒有離開“祝玉研”三個字,但是解雨的聲音變得更加冷漠,似乎有一不合意就馬上動手的架勢。
聞采婷一聽,氣道:“宗主是你要見就可以見的嗎?你把我陰癸派看做何物?”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在陰癸派麵前這樣說話的。
解雨冷冷道:“這麼說來,你們是準備攔住我了?”
“很抱歉,我們沒打算讓你過去,更不打算讓你有命回去。”說話間,聞采婷不動聲色地使了一個眼色,身後幾人緩緩移動,圍住了解雨的周圍。來找祝玉研麻煩的,或者說是來找陰癸派麻煩的人,從來都不允許活下去,而且還被人找來了據點之中。
“祝玉研在哪裏?快快讓她滾出來,沒你們的事就快快滾開。我沒時間跟你們這些廢物說廢話。”不知為何解雨對著聞采婷的時候語氣才稍微緩和一點,但是一聽到聲音這種囂張的語氣之後,怒火又燒起來了。
聞采婷也好不了多少,解雨的話已經完全超過了她們的底線了。如果就這麼算了的話,陰癸派就再也不用在江湖上麵走了。
“既然解雨姑娘如此無理取鬧,那麼就不要怪我等了。”聞采婷道,“不要以為我陰癸派無人,姑娘既然單身過來,就要有動手的準備了。”
解雨把這一切看在眼裏,卻沒有阻止的意思,冷冷道:“你們是不準備叫祝玉研出來是嗎?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說話間,右手持住寶劍耍了幾個劍花,耀眼而又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