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仿佛就是霍以萱和歐陽瑾剛剛成親的那個時候的感情一樣的好。所以現在那歐陽瑾,因為邊關之事,而氣得病在了床上,她才會這樣的著急。
她這樣詢問自己的父親,如果真的不是自己父親所做,那麼霍以萱便希望自己的父親,可是為了她,還有自己的女兒祥儀公主,幫歐陽瑾一把。
那蘇影媚不在了,整個宏國的後宮之中,便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與她再爭奪那歐陽瑾,這樣看來,整個宏國的天下,也差不多是他們霍家的。如果她的父親也能夠這樣想的話,那麼也會國家太平了。
“擔心什麼?難道你都忘記了,那日狗皇上對於你的狠心嗎?你都能夠忘記,你在這華鬱宮偏殿之中,所受了好幾個月的苦嗎?現在那狗皇上才剛剛一病,你就心軟了起來。這還隻是一個剛剛的開始呢。”霍正榮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是怎麼想的,對於霍以萱的話,他還顯得有些生氣,從而將自己那手中的暖手袋,都給氣憤的仍在了那桌子之上。
“父親怎麼會如此之說呢?好歹,他也是祥儀的父親。女兒也是與他結婚十幾年的夫妻。這話,父親在說的時候,以後還得慎重得好。”霍以萱聽著自己父親的話,有些反感不已。
“怎麼了?我有說錯嗎?”霍正榮正視著自己的女兒那眼神,此時的他才發現,自己的女兒今日叫自己來的目的,並不是隻是想要父女敘舊那麼簡單。
這女人一旦愛上了一個男人,那麼就會無法自拔,一旦相信了一個男人,便會再也不能夠改變。然而,她們誰又會知道,男人都是表裏不一的呢?
“你是在懷疑,那白苛隆的死,是與我有關係?”霍正榮算是徹底明白了自己女兒的意思。“你可不要忘記了,那日你對為父的話。”
霍正榮還清楚的記得,幾個月前,歐陽瑾禁足霍以萱在那偏殿的時候,霍以萱對於那歐陽瑾的憤怒。她恨不得歐陽瑾馬上死,恨不得整個江山就是他們霍家的,那麼就再也沒有人,敢對她做什麼了。
可是這件事情,才過了幾個月,霍以萱就完全忘記了。
那歐陽瑾對霍以萱,使用了什麼迷魂藥,霍正榮真的想要知道。
“女兒不敢,可是這件事情,女兒除了會想到父親,便不能夠,再想到其他的人了。”整個宏國的人,除了那皇上歐陽瑾的實力,就數這霍正榮的實力最大了。他如果想要奪取那虎符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所以霍以萱才會如此之想的。“女兒當然記得那日女兒對父親所說過的話,可是再怎麼說,皇上也是女兒的夫君,更是祥儀公主的父皇。也是父親你的女婿呀。”
“女婿!哼!我可擔待不起,有那樣的一個女婿。”霍正榮聽著自己的女兒霍以萱的話,此時顯得更加的生氣。“你如果今天找為父,隻是為了這一件事情,那麼你就別白費心思了,為父也沒有時間,和你說這些無聊的事情。”
說著,這霍正榮就突然之間站起了身體來。一幅準備要離開的模樣。
“這件事情,真的不是父親所做的嗎?”都到了此時,這霍以萱都還是忍不住,再尋問自己父親一聲。
霍正榮隻是轉身瞪著自己的女兒,那眼神之中,充滿了一種氣憤。還有一種惱怒。
霍以萱很少見自己的父親,對於她這樣,此時的她也才會相信,這霍正榮或許真的沒有做那樣的事情,不然的話,他沒有必要要隱瞞著她。
當然霍以萱也了解自己的父親,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他一向都不會掩飾什麼。
“父親難得到女兒這裏來,不如今日就在華鬱宮用了午膳再回府吧。”霍以萱說了軟話,仿佛他們父女之間,剛才什麼事情也都沒有發生一樣。
隻要這事不關自己父親的事,那麼霍以萱也就放心了,她可不希望,自己和那歐陽瑾的感情,剛剛好了一些,又讓那歐陽瑾對她產生什麼隔閡。
霍正榮因為這件事情,這些天也沒有睡過一個安穩的覺,因為他也不知道,那白苛隆之死,還有虎符失蹤的事情是誰幹的。如果那個人,不是和他一夥的。那麼,他除了歐陽瑾這個敵人,和那賢國皇上蘇基淵之外,那個殺死白苛隆的人,將會被他視為那新敵人的名單之類。
雖然這幾個月來,霍正榮一直都有和那賢國皇上蘇基淵書信來往,可是在那書信的字裏行間,霍正榮便可以看得出來,那蘇基淵也不是一個什麼省油的燈。
即使以後他真的和蘇基淵合作了,那麼他成為那蘇基淵的下臣,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就拿蘇基淵給霍正榮的那些條件來看,就十分的苛刻,不到萬不得以,霍正榮也是不會答應那些條件的。
就算他要當宏國的皇上,那麼他也要做一個正規的皇上,而不是一個被人牽著鼻子走的皇上,否則,那樣的皇上和此時他這個丞相,又有什麼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