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二十八年前的一個陽光明媚的春晨,或許是當時已是春天的緣故,那天的陽光格外明媚,但我卻一出生就哭個不停,任憑家人如何哄抱都沒用,沒日沒夜的哭了整整一百天。
後來聽我媽提起過,說在懷我的時候夢見一座很高的山頂上長著一株十分豔麗的帶刺玫瑰,很多人都在下麵搶著摘那朵玫瑰。但都摘不到,我媽輕而易舉的就摘了下來,沒多久…我便出生了。
我的出身並不好,還在我媽肚子裏的時候,我爸就拋棄我媽,帶著別的女人跑了,所以我一出生就沒爹,跟我媽兩個人過的十分淒苦。
我童年的記憶,大概是從四歲開始,我記得五歲那年過年,我跟我媽母女倆就吃了一碗牛肉拉麵過年。我媽善良也軟弱,總是被人欺負,甚至有時候連我都顧不好。
姥姥對我說過:“嬌嬌啊,你這孩子就是命硬,你母親當時懷你都八個月了,你父親中間回來了一次,硬拉著你母親去醫院要把你打掉,人家醫生當時就說月子大了打不掉,隻能先輸液試著引產,當時你母親輸了一個月的液,你都還好好的在你母親肚子裏待著,我一看你母親人都快迷糊了,我就給你母親說這孩子命不該絕,生下來吧,孩子他爸不要,我們就自己養”。
直到我八歲時,我爸突然來我姥姥家找我們說要把我和我媽接走,那是我出生以來初次見自己的親生父親,陌生但又很激動。本以為我爸良心發現了,以後我也是有爹有家的孩子了。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奈何他本性風流,沒兩年又開始在外麵花天酒地。即便當時家裏很窮,他隻是個出租車司機,卻也不妨礙他在外麵又有了一個家庭。
童年再不幸,人也總會長大,沒誰會在意你過的好不好開不開心。這就好像即便這個世界發生了驚天動地的戰爭,地球依然照常運轉,大自然的規律依然是春夏秋冬…而我們不過是芸芸眾生中最普通的一個。
隻不過在我長大的這些年,讓我越來越生疑的是…我幾乎每晚都做著相同的幾個夢。夢見很多蛇在我身邊,要麼夢見一條大黑蛇圍繞著我,要麼夢見很多穿著盔甲的人在天上追殺我,甚至還夢見自己是男兒身並且身著白袍仙氣十足的向著月亮飛上去…自我記事起,這二十八年來,就這些夢,不斷重複的做著。
從大學開始,我就莫名其妙的每天頭疼,那種疼痛是常人無法忍受的,吃不下睡不著還會時不時的嘔吐。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緊緊的勒著我的頭讓我無法呼吸,孫悟空帶緊箍咒啥感覺,我就啥感覺,反正就是特別能理解孫悟空。也去醫院做過很多檢查拍CT什麼的,檢查結果顯示也都是一切正常。
種種因素加在一起,我實在覺得匪夷所思。一種很迷信的想法冒了出來,我在想我有沒有可能惹上了髒東西。於是我就把這事給我媽說了,我媽通過別人認識了一個仙姑,便帶我去找仙姑看事,我這種的,去了就叫看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