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兒····”
“嗯?”任然回過頭,剛好對上了他的目光。
瀝川緩緩抬起任然的下巴,逐漸俯下身去,任然愣了幾秒,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可能是習慣了,也並沒有感到不自在,唇與唇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這也是瀝川第一次有了想要不計後果,牢牢將她困在身邊的念頭·····
“師姐!”
“啊!”
砰!的一聲,外麵的門被撞開了,任然和瀝川同時扭過頭。
喬語安扶著腦袋從地上爬起。
喬語安:“······”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滾!”
“······”老大也太凶了,不開心。
喬語安剛失落地準備離開了,任然猛地抓住了瀝川的手朝門口喊了句:“沒事語安,你進來吧。”
有了任然撐腰,喬語安幹脆直接在瀝川麵前橫著走了。
“哼!”
瀝川:“······”
“什麼事?”
喬語安也毫不避諱了:“師姐,你幾天在機場出事的消息已經上了熱搜前三了!”
任然“啊?”了一聲:“居然不是第一?!”
“······”
瀝川輕笑,喬語安扶額,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熱搜第一肯定是瀝川的。
任然還以為是什麼事,隻是“哦”了一下,隨後整個人無精打采地趴在了桌子上。
A few later.
“啊!”任然拿起手機喊了句:“我去個洗手間,馬上回來!”
“······”
空氣瞬間安靜,任然走後,喬語安總覺得心裏有些不踏實···
瀝川像是想到了什麼,也離開了就診室。
喬語安終於鬆了一口氣,任然不在,她剛才還在擔心瀝川會打擊報複呢!還好還好···
警局。
審訊室裏,男人手上戴著手銬,任然的那發子彈隻是擦過了他的腿部,造成大量出血,剛進行過包紮,警察簡單地做了下語錄。
瀝川說放了他,逸柯可沒同意,就這麼把他綁到警局了,但還是被瀝川知道了。
“局長,您確定上官少主說的是讓我們放了他?”
局長從監控室裏透過玻璃看著審訊室中的男人,他已經構成了故意傷害罪,何況對方還是上官家,受傷的又是上官曦,外界一直傳上官瀝川不近女色,獨寵上官曦一人,如今放了他,實在不太像是瀝川的做法。
局長沉思了很久,終於吐出了兩個字:“放了。”
“啊!”男人被重重地踹出了警局。
“靠!就這樣還敢得罪上官家?”
“就是,上官少主放了他他還真是走運。”
兩個小民警寒暄完就離開了。
門口,男人強忍著疼痛爬了起來,腿上的傷還沒處理,隻能拖著這條腿離開。
黑夜裏,街上沒有什麼人,男人麵色猙獰,拳頭越握越緊,本想趁這次殺了瀝川,沒想到賠了夫人又折兵。
晚上風很大,安靜得隻有樹葉搖擺的聲音,男人盡量走得快一些,等他停下,身後的腳步聲又消失了。
他越走越急,忽然猛一停下,回過頭:“誰?!”
醫院。
“怎麼樣?都處理好了?”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少主放心,我派人把他打暈了,吊在了海邊,您隻要一句話,他立馬沒命。”
瀝川拿了一支煙叼在嘴邊,剛想要抽,忽然想到了什麼,手上動作頓了頓,隨即將煙從口中抽了出來,從糖盒裏拿了一顆糖扔進嘴裏。
電話那邊的人察覺到有些不對勁,試問了一句:“少主,這個人···”
對麵還沒說完,隻聽見一陣刺耳的碰撞聲,瀝川忍著殺了那個人的怒意一拳砸在了牆上,即便鮮血湧出也不覺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