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未出閣的小姐為了所謂的情郎,置家族的臉麵於不顧,讓把麵子看的比命還重的尉遲恭無法在朝中立足。
在回轉長安的路上,尉遲雯突然又提出希望多加超度的時間,所以就與諸家小姐分開返回,也就是這臨時起意,害得她最終丟了性命。
長孫衝事後去看過,案發地與她們參禪的靜院不過二十餘裏,距離相當的近,是以長孫衝和趙節一直認為尉遲家的小姐就是被那些fo門的餘孽所害。
內衛府特意派人去查過那些餘孽,可靜院早以人去樓空,這不由得不讓人唏噓、跺腳,大感錯過破案的良機。
可價值的消息並沒有完全斷絕,長孫衝在府衙署理各府小姐的筆錄,發現每一次禮佛會後,獨孤家的二小姐-獨孤霓音都會在靜院逗留一二,這就存在著一個時間差的問題,她會不會與回轉的尉遲雯來了碰頭呢?
或者說,如果尉遲家的小姐是被fo門餘孽所害,那她會不會知道、看到些什麼呢?長孫衝不得不讓內衛過府詢問,可得到結果卻隻有三個字:不知道。
雖然是碰了壁,但卻激起了長孫衝強烈的好奇心,看到了就是看到了,沒看到就是沒看到,可獨孤家二小姐前番隱瞞了逗留之事,現在又僅僅是敷衍了事,這豈不是有些前言不搭後語。
長安和洛陽的獨孤家雖然是兩支,可怎麼說也是同一個祖宗,她與太子妃也是未出五服的姐妹,身份當然也跟著水漲船高,犯不著與東宮的下屬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如此一來解釋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她心中有鬼。
所以長孫衝又派人去查一查獨孤霓音在長安的人際關係,勳貴家的小姐,大半的時間都會在秀樓中,應該是很好調查的;可內衛硬是花了五天的時間,才把她在長安的關係網摸了清楚,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交際實在是太廣了。
“表哥,你這是在將孤的軍啊!誰不知道獨孤家子嗣艱難,連男帶女不過一掌之數,你今兒手裏握著這點不疼不癢的東西,就要拿人,你讓孤如何與太子妃交代呢!”,看過了長孫衝搜集的證據後,李承乾淡淡地說了一句。
“殿下,有些事,不需要那麼多證據,隻要些許就足夠了,太子妃殿下對臣一家平時殊為禮重,臣銘感五內。
如果不是事趕事,趕到這了,臣是絕對不會做的,臣這心裏也著實過意不去。”,話畢,一臉歉疚的長孫衝對李承乾拱了拱手。
太子妃對長孫家的好那自然是沒得說,且從來不以名位待之,對他們父子一直都是舅舅、兄長的稱呼著,多年來從未改變,現在他要抓獨孤家的人,這心裏要說沒有愧疚之意就怪了。
這本子即使送到他老子長孫無忌那般挑剔的人物麵前,也隻有“多餘”二字,然後擱置下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看僧麵看佛麵。可這膿包不擠,案子就破不了,長孫衝不得不硬著頭皮向太子請命。
“殿下,仲良也是不得以而為之,事情越鬧越大,不早一點收場,恐後患無窮。”,趙節見李承乾沒有說話,趕緊補了一句,替好友開脫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