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開門,耽誤了爺的事,爺把你們全殺了,知道不!”
“別特麼給臉不要臉,爺是南衙的大將,是特麼你們這些人能招惹的起的嗎?趕快去通報,爺要求見太子殿下!”
甭管尉遲寶環怎麼求這哥幾個,他們這嘴就閑不下來,要不是有他在招呼著,這些守衛早就把他們拿下了,還能容忍到現在,開什麼玩笑,不知道他們是玄甲軍嗎?
不過,眼下的尉遲寶環說什麼都晚了,因為宮內已經打開了,裏麵走出了一位全身著黑甲的武將,這人不僅帶著黑色麵甲看著滲人,其聲音更是異常的冰冷,直接喝停了推搡的眾人。
“無旨夜闖宮門是死罪,南衙的將領又如何,難道你們就比別人多長了一個腦袋嗎?滾,馬上滾回去,否則本將立刻把你們鎖了,扭送憲司衙門!”
黑甲將領的話音剛落,喝的有些散腳的劉戈推開了麵前的守衛,高聲言道:“你特麼是那來兔崽子,帶個麵甲跟老子們賣弄啥呢!”,劉戈的話說完,後麵的那幾位也口出汙言穢語罵了起來。
哼,冷笑一聲後,那人摘下了黝黑的麵甲,冷聲冷氣的說:“丹鳳門守將-雲中侯-獨孤謀,怎麼,馬尿灌多了,連本將都認不得了嗎?”,沒錯,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安康公主的駙馬都尉-獨孤謀。
劉戈他們也不是傻子,如果不是老熟人在這擔任守將,他們可不會如此大搖大擺的來找死的,因為這裏的守將可以不經過任何的允許就拿下他們,所以就跟不要說入內覲見了。
獨孤謀本來也並不負責這裏,可為了以防萬一,防患於未然,皇帝離宮後,李承乾特意把他的職務與丹鳳門的守將對調,所以他的出現多少出乎劉戈等人意料。
“呦嗬,我當是誰能,這不是駙馬爺嗎?怎麼著,你又升官了?是靠著安康公主才上位的吧!
那就請你看看清楚,今兒站在這的爺們,那個不是跟著陛下和大帥水裏火裏滾過來的。在我們麵前,你還沒有自傲的資格,明白嗎?”
“就是,你才打過幾仗,你有什麼資格在我們麵前吆五喝六的,你不是獨孤彥雲,你比他差遠了,明白嗎?
來來來,都把衣服脫了,讓這個駙馬都尉看看爺們身上的傷疤有多少,是他能比的了的嗎?”
“小子,甭管你多風光在我們麵前始終都是小輩,沒資格叫囂什麼,老子們與你爹在戰場上浴血奮戰的時候,你小子還在你娘懷裏吃奶呢!”
都問候到自己的父母了,獨孤謀要是再不動手,那豈不是罔為人子了,是以,不在與他們廢話的獨孤謀晃了晃膀子,製止了守衛們的行動後;
直接衝著劉戈的臉就來了一拳,與夜闖宮門的幾人好好“切磋”拳腳,讓他們那滿嘴噴糞的嘴付出應有的代價,既然沒人管教他們,那自己還客氣什麼呢,打死也是有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