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狄知遜是東宮的人,稱心在這置辦了一個買賣,府衙差役這自然會多多照顧,所以一直也來市麵上也沒什麼人真正敢來鬧事,即使長安本地紈絝也是如此。
狄知遜這官兒雖然不大,可他手中的那根繩也勒人啊,誰不知道他後麵站著的是太子,因為出來尋開心得罪了太子爺,那可就太不值當了,不是!
鐺鐺鐺,敲了敲桌子後,李承乾淡淡說道:“這裏茶館,願意聽就聽,不願聽就滾,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哎,你特麼是那。”,紈絝的頭兒的話還沒有說完,他身後的兄弟悄悄地拉了他的袖子,示意他多看看四周十幾個挽袖子的大漢,一個個都怒目瞪著他們,估計隻要對麵那人一點頭,就會衝上來狠狠地教訓他們。
別誤會,李承乾還沒有還沒有奢侈到喝茶包場的程度,不過站起來這些確實是他的部下,都是六率各部司中輪休的軍官;如果不是大夥兒知道太子白龍魚服的時候不喜歡張揚,就這幾個貨早就扔到曲江池裏喂王八去了。
“你們,你們不要亂來,家父可是工部新任的堂官,你們不要自找麻煩!”,那紈絝頭指著眾人,聲音有些顫抖的說著。
“滾,我家少爺話不說二遍,否則狗腿能不能保住就不知道了。”,看到太子示意台上的人繼續唱,李晦不耐煩的對他們擺了擺手,讓他們趕緊滾蛋,別攪了太子爺的興致,否則就算讓爹親自來也吃罪不起。
識時務永遠都是官宦子弟必須的課之一,那紈絝頭也不是傻子,長安是京師,皇親國戚遍地,水深著呢,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敢去大地方玩,隻能泡泡野茶館。今兒,在這麼個地方,被一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家夥給懟了,叫他怎麼能甘心咽下這口氣。
所以就在快出門的時候,從袖子裏掏出一支吹鏢瞄吹了一口,一支塗著劇毒的長針向李承乾脖子飛了去過,這上麵的毒見血封喉,那紈絝頭的嘴角則微微上揚起來。
不過,就在他以為成功在即的時候,李承乾的頭一歪,手中的折扇揮了一下,鋼針直接就落到了茶杯當中,驚的那紈絝頭急忙轉身欲走,可非常不幸,等他和紈絝門回頭的時候,大門已經被幾個壯漢擋住了。
“不要讓我在長安城再見到他,其父遷西海道任職吧!”,說完之後,接過李崇真新倒的茶進了一口,有滋有味的看著台上的人繼續唱著。
得,聽到太子爺的吩咐後,李晦躬了下身子,然後走到一旁對一位他熟悉的校尉傳達太子的敕令。
哎,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要不是他托生差了,走進了這家茶樓,怎麼會連累一家老小呢,就算是抱上閻立德的大腿又能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