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你想多了,孤找你並不是因為老三,而是因為李家的顏麵,大師的巴掌狠狠地的打在我父子臉上,不把你老抽筋扒皮,天家的顏麵該往哪放,還怎麼保證皇室的威嚴不可侵犯呢!”
話間,李承乾解下腰間的酒壺,喝了兩口,繼續言道:“至於老三,孤可明確的告訴你,他就是過年的豬,孤想殺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啪啪啪,聽完了李承乾的話,寶誌不由的為李承乾鼓掌,他清楚這對兄弟之間的恩怨不僅僅因為儲位之爭,李恪和岑文本確實取死有道;
今兒太子能在他麵這麼說足以證明把他看成了合格的對手,恐怕就算是皇帝也不清楚這位太子爺到底有恨這的同父異母的弟弟。
就憑著這份尊重,寶誌已經可以足夠自豪了,人活一世最重要的就是得到對手的尊重,大唐太子能夠不遠千裏來此,他的麵子已經超過除天子之外的任何人了。
笑著指了指,對麵案子上的兩本賬簿:“殿下這麼興師動眾,不惜穿越國境到此,又把話說的這麼明白,看來今日就老衲的死期了!
人要死了,可總有是要交代,請殿下對於我那些徒子徒孫收下留情,讓他們痛快一點上路,別遭太多的罪。這fo門藏寶的地點和在官場上埋下的釘子就歸您了。這樁買賣劃算吧!”
“大師說的是那裏的話,即便大師不拿出這些東西,孤也會這麼做的,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是嗎?這是教養的問題,孤不能讓外人說帝後教子無方。大師還有什麼要說的盡管說,孤洗耳恭聽。”
話畢,作了一個請的手勢,李承乾自顧的喝著手中的酒。既然到了攤牌的時候了,總得讓人家把故事說完了,要不然不是白瞎了自己買的這張“門票”嗎?
嗬嗬.......,“殿下是妙人,既然這麼有興趣,那請恕老衲嘮叨了;你知道,這人的年紀一大,腦子轉的慢不說,更是容易傷春悲秋,敘說往事是件很耗時間的事。”
“沒事,孤這葫蘆裏還有幾兩酒,喝也得喝一會兒吧!你說你的。”,話畢,李承乾起身來到案子前,翻看了兩本賬簿兩眼後,將那本寫著朝中官員的賬簿投到了一旁的火盆當中。
看到寶誌神情詫異,李承乾解釋了一句:“別那麼看孤,誰能保證這不是你布下的局,讓孤與朝臣生下嫌隙呢!
好,退一萬步說,這都是真的,那又怎麼樣,你死了之後,他們隻能選擇效忠大唐,不是嗎?若是如此,孤為什麼不給他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呢!”
“不要把孤當成李恪,孤不能成為任何擺布的棋子,記住是任何人。”
又拿起手中的儲存藏寶的賬簿繼續說:“至於這些錢嘛,不管真假孤都得派人去找,它們都是我大唐百姓的民脂民膏,所謂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孤總得為他們討回來的,否則豈不是白白讓他們供養了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