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們家那小胖子一看就是色厲內荏、欺軟怕硬的紈絝子弟,打一頓就算了,要是與他計較太多,那豈不是顯得自己太沒有氣量了。
“是是是,殿下教誨的極是,都是臣疏於管教才讓這孽畜如此的無法無天;您放心,臣回去以後就打斷他那雙狗腿讓他再也不能生事!”
昌文胸脯派的叮當響趕緊回了一句,知足吧,驚了駕還沒拖下去砍頭就已經是造化了,這要不打斷他的狗腿給殿下出出氣,這事還能過去嗎?
“哎,讓你管沒說讓你把人廢了,孤就是再小心眼也不至於讓你們廢子來表現忠誠吧!”,這些人都特麼跟誰學的,動不動就家法伺候,你們那狗屁家法要是管用,他能是現在這個樣子嗎?李承乾最煩的就是這套。
“不敢,不敢,殿下教訓的是,臣回去一定好好說,好好說!”,昌文扇乎著胖手,一邊擺手,一邊解釋著。
“行了,你和崔奎的事,孤懶得過問,抓緊處理完這邊的事回去當差,你拖得起,老百姓托不起。”,話間又指了指那小胖子:“你這寶貝兒子暫時接孤用幾天,沒意見吧!”
“沒有,沒有,犬子能為殿下效勞是他福氣,這混球別的本事沒有,對於慶州的一草一木都熟悉的不得了,有他在跟前引個路,倒是也能省去不少的時間。”
看到沒有,到底是親兒子,前一個刻還要大義滅親呢,這會兒就賣弄他們家胖兒子熟門熟路了;沒錯,刺史的公子,能特麼在慶州吃不開嗎?不過,既然用到人家,李承乾也懶多管他們家裏的事。
打發走了昌文之後,就把小胖子-昌盛叫了進來,看他唯唯諾諾的樣,李承乾不由的輕笑的兩聲;
這小胖子估計心裏還在埋怨自己出門沒看黃曆,好死不死的打擾了太子釣魚的雅興;白挨了一頓打,喝了一肚子水不說,差點把他老子也折進去了。
“小胖子,哦不,昌盛,娶妻了沒有?”
啊,昌盛胖胖的臉上浮現一出茫然的之色,他怎麼也想到太子竟然會問這一嘴;隨即老老實實的回了一句:“回殿下,小臣,小臣已經有五房妻妾了!”
“想不想再娶幾房,或者說想不想嚐試一下別樣的風情!”,李承乾的嘴角微微上揚,盯著慌裏慌張的小胖子看著。
額,“不敢,不敢,小臣怎敢勞煩殿下操心呢,不不不,是不敢在殿下麵前放肆!”,雖說食色、性也是男人的正常需求,可他也不敢在太子麵前展現他的“男兒本色”啊!
“不敢不行!你得敢而且還得超長發揮,如果要是讓孤不滿意,那你的下場就隻有當宦官一條路可選!何去何從,你自己選吧!”
看太子風輕雲淡的喝著茶水,昌盛額頭上的汗不停的往下趟,腦海中還進行著天人大戰,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在這種情況在禽獸與禽獸不如之間的選擇。
要是換作往常,甭管是誰躥局他都敢應承,可麵前的這位是大唐儲君,未來的皇帝,誰能明知道他的身份,還在其麵前“抖雄風”啊,那跟壽星公吃砒霜有什麼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