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倆看夠沒有,別以為孤不知道你們倆心裏想的是什麼,以腹謗君是也算是誅心之罪!”
見他們倆還是看,李承乾歎了口氣,與高表仁解釋道:“先生勿怪,他們倆都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孤的後宮裏沒有那麼多深宮之恨,直至目前為止隻有一妻一妾而已,與先帝還是有很大的區別!”
哈哈.......,“殿下不必解釋,你的為人,老夫聽文紀兄說過,斷然是不會多想的!再者說,食色,性也,殿下身負國家社稷承嗣,多討幾房妻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犯不著難為情。
也不必對這兩位後生太過苛責,這世上的說謊話、謗君的人多了,可隻要聽不見,或者裝聽不見也就算了,畢竟他們還是能辦事的,不是嗎?”
高表仁笑是因為李承乾的臉上有靦腆之色,這與李綱所言,民間所說的太子大有不同,他想不明白這麼正常的事,太子為什麼會難為情。
天家嘛,富有四海,不要說娶幾房妾室,就是把按照規製都補滿了,也是符合禮製的,完全沒必要因為這個解釋太多。
不過,有一點李綱說的沒錯,太子與臣子們相處的都很融洽,君臣之間如魚得水,要不然這二位也不會如此“放肆”的對待儲君,他可見過楊廣與臣子們相處的,這兩者之間可有這天壤之別。
解釋,那是很有必要,宗師們無一不是品行高潔的君子,要是讓高表仁誤會自己與李淵一樣是個荒淫無道的渣男,那一口回絕邀請,那蒙受的損失可不是今天這點小錢能比的。
“是是是,先生說的是,孤受李師教誨多年,對於自身的要求也從未放鬆過。有道是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孤是有好的先生教了,可蒼文的書院的娃子們卻沒有這樣的好福氣。
今兒偶遇先生就是緣分,還望先生能夠不惜身體,為國家再育良才,這也符合聖人說的有教無類嘛!”
聽完了李承乾的話,高表仁笑著點了點頭,這李文紀端是比他有本事,硬是把一國儲君調教的如此機敏,或者說的更貼切一點就是如此無賴。硬是要把人的剩餘價值都炸幹淨不可,所謂帝王心術已經矣,李文紀死也算得瞑目了。
“好,殿下,老夫相信你這嘴啊,就算是死人也能說活了!也罷,老夫反正閑了幾十年了,逍遙的也夠本了,要是再不趁著有時間調教出幾個像樣的學生,那可就沒臉去地下見儒門的曆代先賢了。
不過,老夫也是有要求的,聽說張玄素他們在那的待遇都很高,老夫的學問並不比他們低,而且佳釀一定要供足了,老夫一日無酒就渾身不舒坦。”
所謂文無第一,武武第二,文人嘛,從來都不會承認自己的學問比別人低。這與那些在翠微山修《貞觀大典》的家夥們一樣,整天吵吵鬧鬧的,還不是為了一個麵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