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這酒字還沒說出來,就被丘神績一腳踹了回去,隨後就見他大手一揮,內衛把雲海等一眾人等都壓了下去。
“老丘,掛彩是因為你自己學藝不精,這可怨不得別人,而且你用的兵器也不行,看看咱這家夥,砍腦袋就跟砍菜一樣,多順手。”
“再說,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人,你抓走沒問題,可這發財的注意你不能一塊弄走吧。咱們可都是東宮的弟兄,總得互相照應吧,你可不能吃獨食,那太不仗義了。”
“哎,我說,你往拿走,話說明白了再走,你得給我塊進入詔獄的令牌,要不然我咋去學習呢!”
此刻的丘神績終於知道房遺直為什麼如此對待這個弟弟的,這張臭嘴在軍中沒讓人揍死,也算是個奇跡了,太特麼煩人了。這禿驢壓根就不是什麼好人,跟他能學出什麼好來,發財,別特麼財沒發,先把人頭送出了。
哎,房玄齡何等智者,房遺直何得英睿,怎麼他們家老二的身上就沒有一點他們的影子呢,跟特麼長安城裏的二傻子一樣,讓人家賣了都不知道,此刻的丘神績在心裏嚴重懷疑身後的這個家夥,就是房相在街邊撿回來的。
就在丘神績在心中默默推理另一種可能的時候,突然在道路的兩側射出大量的飛鏢,而且特麼的還來回轉,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從一內衛的屍體上拔下來一枚後,丘神績咬著說道;“特麼的,竟然是複來歸,房二,叫大夥小心一點,這次截囚的不是一般的人。”
“費什麼話,管他們是什麼混賬東西,先弄完再說。”,話間,房遺愛對周圍監府軍大吼道:“以馬車和盾牌結陣呈展開防禦,弓弩手居中無差別、自由攻擊,務必保護人犯的安全。衛隊的跟我來,方圓一百步搜索攻擊。”,話畢,提著陌刀的房遺愛拔腿就帶人衝了出去,根本就不給丘神績反應的時間。
“房二,你大爺的,咱們到底誰聽誰的,你特麼給老子悠著點!”,丘神績氣瘋了,這個莽撞漢,一打起仗來就不要命,根本就不在乎危不危險,這是衝出去的時候嗎?
就在丘神績帶人在原地抵禦從東麵樹林中衝出來的黑衣人攻擊的時候,在他們距離他們二百步的地方,響起了激烈的喊殺之聲,這讓丘神績是又氣又急,卻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把一肚子火都發泄在麵前的這些人身上。
稍時,丘神績這邊剛完事,扛著陌刀的房遺愛帶著衛隊大搖大擺的走了回來,雖然人人帶傷,但笑的卻異常開心。
尤其是房遺愛,弄得跟血人一樣的他,一邊擦臉,一邊說:“老丘,回去燒香去吧,那邊全是準備發火矢的弓弩手,要不是及時的堵住了他們。今兒,腹背受敵,誰特麼也別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