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胤公,膳食當然不是問題,隻要案子破了,孤作主參加案件所有人吃一頓禦宴,也讓你們在下屬麵前長長麵子,怎麼樣?”,擺手示意二人不要客氣後,繼續說:“但孤得多問一句,你們倆什麼時候也學會看人下菜了,這不應該吧!”
嗬嗬......,笑了兩聲後,戴胄放下手中的筷子,笑著言道:“殿下,臣是秦王府的老臣,也算是老資格,所以容臣說句放肆的話。臣等也不想這樣,可您自己的兄弟,自己也應該清楚,他們眼中隻有功勞,那裏管得著真像到底是什麼呢!
老臣是想說話了,可那二位非得去陛下要案件的主導權,沒有金剛鑽,非得攬瓷器活,多說一句就扣大帽子,誰能受得了。可惜啊,要是殿下能早一點回來,長樂王也不會那麼想不開。”,說到李道興,戴胄二人的臉上浮現出兔死狐悲的表情。
辦案最講究的就是實事求是,像這對兄弟這樣的,什麼案子能破?他們倆眼睛朝天,人家戴胄也沒義務“犯顏直諫”,省得落個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所以話裏話外的埋怨,李承乾也不意外。
“唉,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誰家沒點不成器的子弟呢,你們二位也是為人父母的,多擔待一點吧!他們倆那,陛下心中有數,這不是咱們該操心的事。
另外,這條線非常重要,必須深挖下去,孤不管這後頭的人到底是誰,背景有多深,隻要證據確鑿,你們可以先抓人!碰到不方便的地方,就去找長孫衝,他那有你們需要的一切資源。”
李承乾沒有想到事情會複雜成這樣,可既然他們拿出了證據,那就隻有一查到底,他與那兩兄弟崽賣爺田,看熱鬧不怕事大不同。他們是開府在外了,不用忌諱了,可自己一家老小都在宮中,這不查清楚,大夥兒這安生飯都沒辦法吃。
“諾,殿下放心,老臣下去後即刻去鎮撫司找駙馬爺,這事沒他還真不行。孫伏伽還要去刑部大牢繼續盯著,這些在宮裏當差的都油滑的很,一點都不比那些江洋大盜好審。臣的意思是繼續熬下去,要不然他們肚子裏那點花花腸子,一定搜刮不幹淨!”
戴胄和孫伏伽在一起搭檔多年,這默契不是自然不一般,不用多說,他們倆也能心裏神會的配合好,要不是君前奏對要與太子說明白,這倆老小子早就跑出去辦差了。
看到二人急吼吼的離去,李承乾不由的搖了搖頭,幸虧大唐的刑獄掌握在這兩個實事的官員身上,要是用張亮或者李恪等人,那就等著司法刑獄亂套去吧,國家要是能長治久安就特麼怪了,任用他們倆個,也算是皇帝慧眼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