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壽四年四月,隋文帝養病仁壽宮,太子、柳述、楊素及黃門侍郎元岩等大臣侍疾宮中。太子楊廣乘其父皇患病之機非禮陳貴人,隋文帝知道後大怒,命柳述、元岩修敕書詔房陵王楊勇,準備廢太子楊廣。
楊素聞訊,與太子協謀矯詔,賜房陵王楊勇死,執柳述、元岩係獄。仁壽四年七月隋文帝駕崩,太子楊廣登位,接著新帝楊廣將其妹夫柳述流貶惠州,責令蘭陵公主改嫁。
說道這位隋朝的蘭陵公主還真是好女人,即使夫家倒了黴,人家也沒有過河拆橋,同時上書楊廣:先帝以妾適柳家,今其有罪,妾當從坐,不願陛下屈法申恩。
但楊廣卻不同意妹妹的請求,堅持要她改嫁。蘭陵公主在百般無奈中憂憤而卒,時年僅三十二歲。臨終前她又上書曰:“妾雖負罪,竊慕古人,生既不得從夫,死乞葬於柳氏。”蘭陵公主卒後,楊廣將她歸葬洪瀆川,資送甚薄,朝野無不為公主傷之。
哎,長長的歎了口氣後,獨孤開遠正色道:“當年聽說他在惠州不幸染上瘴毒,病發身亡,老臣還為他惋惜了良久,可如今看來,這家夥必定是使用了金蟬脫殼之計。
殿下,千萬不可有輕敵的想法,劉方這個人殿下應該知道吧,就算是他在柳述麵前也得老老實實的,所以他那個兵部尚書並不是靠裙帶關係來的,一旦和他照麵一定不要掉以輕心。”
獨孤開遠在隋唐兩朝的中之所以能屹立不倒,拋除出身外,就要說他的韜略了,都說善戰者無赫赫之功,他就是這樣的。
一輩子沒什麼大的功勞,但也絕不會犯什麼大錯,能在那個混亂的年代,手掌重兵,左右逢源,還不被清算的,除了馮盎外,他是唯一的一個。
“老國公放心了,就憑他給蘇婉訓練的那些凶悍異常的殺手,他這個兵部尚書也是實至名歸的。看來,孤要重新的估算這個對手,有意思,很有意思。”,話畢,李承乾放下手裏的茶盞,左手不停的盤著右手拇指上的白玉龍紋扳指,思量著。
“殿下,老臣年紀大了,別的忙幫不上,但是在洛陽地麵上還是有些勢力的,內衛要是想在洛陽幹什麼,老臣可以為他們提供一些方便。”,話畢,獨孤開遠將早已準備好的本子交到李承乾的手裏。
內衛是幹什麼的,他很清楚,這種組織最難的就是隱蔽的問題,有了獨孤家的勢力,他們的行動會方便的很多。
“老國公,你這可是給孤送了份大禮啊,不瞞你說,陛下已經下旨,將洛陽的三位主官全部換成了武將,有了這些,孤也可以把內衛從容的部署在那裏了。好了,今日就讓妙音在住在府裏吧,您老也享受下天倫之樂,孤就先回去了!”......
出了考國公府後,李承乾便對旁邊的張思政吩咐了一聲:“去傳許敬宗和長孫衝。”,既然這個老狐狸這麼難搞,那自己也隻有給柳述打一張對對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