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李恪的離間之意已經很明顯了,可他這樣的勢利眼那裏懂得咱的誌向呢,有句話怎麼說的,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也。
於是,很不客氣的上前拍了拍李恪的肩膀:“哎呀,吳王殿下,心裏小弟領了,可小弟是個賤骨頭,不吃外家的飯。
就像市井上人常說的那樣,老太太喝粥好稀,我樂意。”,話畢,不屑的笑了笑後,轉身向宮外走去。
呸,衝著獨孤睿的背影,李恪狠狠地吐了一口,囂張個什麼勁啊,等這個瘸子太子下台了,你小子連給本王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隨後,李恪背著手,嘴裏哼著小曲向弘文殿走去,今可得找岑先生打個招呼,晚上好好喝一杯啊。
當晚,吳王府燈火通明,李恪、薛萬徹、柴哲威、柴令武、杜楚客、權萬紀、劉譽等人喝著小酒,欣賞胡姬們舞蹈。
最沒出息兒的當屬薛萬徹,端著酒杯跑到中間,和胡姬們一起扭著腰,不時上去摸一把,引得被他占便宜的胡姬們是嬌嗔連連,李恪等人也跟發出淫笑之聲。......
就在李恪等人忘乎所以的時候,岑文本繃著臉走了進來,拍了拍手後,識趣的胡姬、樂師、奴才們都彎著腰退了出去。
“先生,不是說今兒要忙的很晚就不來了嗎?來來來,快請上坐。”
“殿下,太子隻是受傷,還沒有被廢,你也隻是在陛下那領了個襄讚的小差事。
要是陛下真的想培養你,為什麼不把左衛軍直接交給你呢,所以現在彈冠相慶是不是早了一點。”
還沒等李恪說話,一旁的薛萬徹趕緊湊了上去,這可關係到自己的受職,怎麼能不著急呢。
大著舌頭問道:“岑中書,您這是什麼意思,老權不是說太子腿好不了嗎?難道陛下還不打算放棄他嗎?”
掃了殿中的每個人後,岑文本不由的歎了口氣,因為在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不可思議的神情。
“殿下,各位,事情沒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就在老夫出承慶殿前,魏征等人奏本已經送到了,大婚撥款的事兒已經過去了,太子又適時的幫陛下化解了矛盾。
話說回來,老夫也是剛剛意識到,陛下這次是有意為之的,他的目的就是告訴群臣,太子依然是太子,不會有什麼改變。
當年司馬炎認可把皇位傳給何不食肉糜的傻子司馬衷,也要維護嫡長子繼承的製度,況且太子傷的是腿而不是腦子。
要不然,怎麼會把太子應該處理的政務,交給房、杜、長孫三人辦呢,為什麼不直接交給你和魏王呢,這還不明顯嗎?”
“今兒排場搞得這麼大,傳到陛下耳中回事什麼樣,殿下,你想過沒有?
陛下會不會這樣認為,你大哥流了三升的血,殿下就會高興的飲三升酒。你說,陛下還會給你機會嗎?”
額,被岑文本這麼一說,李恪瞬間就有了讓狗日了感覺,短短一天,他被一老一小連續呲了兩泡尿,這特麼能不晦氣嘛!
“先生,那依著你的意思應該怎麼辦的?”
“好吧,老臣今兒來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給殿下提個醒,二來是告訴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