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老黃,你說說,你漕幫那些力巴能不能比得了下麵的那些士兵。你,崔攢,就你身嬌肉貴是吧,陛下連國儲都派來賑災,你又算什麼東西呢?難道你一個崔家庶子能比太子還要尊貴嗎?
當然還有你,盧方,本官看在盧氏和房相的麵子上多次提醒過你,犯私鹽是觸犯王法的。可你怎麼回老子的,看看桌子上的東西,你現在還敢說老子冤枉你了嗎?”......
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在坐眾位大佬的身邊,狠狠地拍著這些平日裏高高再上的世家豪強們。而這些人則是一邊看著手中的被竇寬搜集來的證據,一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除了這些罪以外,你們還特麼給朝廷放高利貸,巧占著官府的自留田,這特麼不是自盤古開天以來最大的笑話嗎?你們說,要是讓老子來審你們,這個案子該怎麼審呢!是抄家!還是流放!”
說到這竇寬還摸了摸下巴上那本就沒幾根的胡子,略微沉思一下:“好像還是特麼輕了!你們都成皇帝的債主了,那不就是造反了嗎?應該誅滅九族。”
話畢,還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嚇得那些家主不由的嘚瑟了一下。竇寬敢打賭,這些灰孫子中肯定是有特麼想尿的了。
“刺史大人,您看您生的什麼氣啊,這都是韋挺那廝非得要給咱們這些利息的,而且那些土地也他硬塞給咱們的,要不然就是借給咱們幾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幹啊。”
反正韋挺那廝已經讓太子發配到西北邊陲了,這輩子能不能回來,還特麼不知道呢,讓他頂缸正好。一臉諂媚之像的崔攢笑嗬嗬的端著一杯酒走到竇寬的麵前,剛才那副頤指氣使的樣子蕩然無存。
“就是,就是,刺史大人,您這是幹什麼嘛,有話好好說嘛,說的那麼嚇人幹什麼呢。都是鄉裏鄉親的,能為朝廷出點力,那是咱們弟兄的榮幸,怎麼還敢要那一成的利呢。
煩勞您回稟下太子殿下,那一成就算是一點孝敬,這放到平時那有這樣的機會啊。哎,你們說是不是?”
看到這位父母官動了真火,盧方有些拿不住了,以他多年對這位刺史大人的了解,這家夥就是個愣頭青,根本就不懂什麼人情世故。
要是讓他趁著這次機會給自己按上了個造反的罪名。那本錢回不來不說,自己一家老小的小命也得跟著玩完啊。
所幸就趕緊就坡下驢得了,韋家例子可是擺在那裏呢,這可是前車之鑒啊。聽到盧方這麼說,其他的家主也都紛紛應和,那樣子還真怕落於人後啊。
看他們這副慫樣子,竇寬又走回了主位坐了下來,悠然說道:“給你們的就拿著,這是太子殿下給你們的恩典,難道朝廷會占你們的便宜嗎?
一會兒都到書吏把該辦的都辦了,然後把東西都領回去。記住,要與人為善,多多體悟陛下和太子的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