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還是得實事求是的好,這次刺殺太子,下去刺殺可就是皇帝了。
“陛下,臣以為宋國公說的在理。那蘇婉要真是一介尋常的女流之輩,那她是怎麼悄無聲息的逃出長安城的呢?再說朝中就真沒什麼人做他的內應了嗎?
......不管是為了朝廷的穩定,還是陛下的安全,都應該嚴加審問,不能就這麼草草結案啊。”
崔仁師捧著笏板一本正經的符合著蕭瑀,說的是慷慨激昂,要不是了解他的為人,李承乾差點都特麼以為他是個大忠之臣了。
這家夥在朝上都當了好久的啞吧了,今兒這麼輕易的就跳出來還真是出人意料啊。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真不知道你們那來的精神兒頭,耽誤老子睡覺,真是的。”,程知節靠在柱子上,一邊打著哈氣,一邊嘟囔著。
不過這聲音嘛,反正站在班首的李承乾可聽的清清楚楚。
“程知節你說什麼,你竟敢說老夫是狗?”,崔仁師眼睛瞪的跟鈴鐺一樣,這是幻覺嗎?
老流氓程知節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一邊往出走,一邊還掏著耳朵,這幅痞象簡直讓人不可直視,還不如長安城的無賴呢。
“老子就說你這兔爺呢,怎麼地?你還咬我啊!”
“你,你,你這老匹夫太放肆了,難道不知道這是朝堂嗎?竟敢如此失禮。”,崔仁師和他這樣的**可不一樣,人家可是世家之中的飽學之士,學的是聖人之道,罵街這種事兒肯定和程知節比不了的。
再說這也太反常了,他真沒想到自己這的堂妹夫竟敢這麼說自己,而且還是在朝上。
“說你們還被不服,不管此案的主謀是蘇亶還是他家閨女,這不都是謀反之罪嗎?還在這討論啥啊,送到東市砍了就是了。難道你還想問蘇亶的教女無方之罪嗎?這不是拖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切。”
嗬嗬嗬.....,待程知節說完,殿內的響起了哄然的笑聲,尤其是尉遲敬德和劉弘基這兩個老流氓,看到程知節教訓自己的大舅哥,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老程,他也不想這麼做,可誰讓昨天皇帝把這懟人的任務交給他了呢。要怪就怪自己大舅哥看不準風向。
皇帝那可是連自己親爹都能囚禁的狠人,你們這些不識相的家夥兒沒像王世充、竇建德他們一樣埋在土裏就應該回家燒香感謝祖宗積德了。
“老程,你這話老子讚同,他們崔家男的長得都異常的俊美,說是兔爺兒還真他娘的貼切啊!哈哈......”,尉遲敬德附和一句後就接著笑起來了。
不過人家老黑說的也沒錯,崔家的不管男女容貌都是拔尖兒的存才,就連李世民都因仰慕崔氏女的容貌而去求親。
不過現實殘忍了點,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李家這雜交的血統,這可讓李世民耿耿於懷了很久。所幸也就抱著膀子看著程知節和尉遲敬德這兩個老流氓在殿中放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