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沒開玩笑吧!臣聽著怎麼像做夢呢。”,劉樹義敲了敲自己腦袋。這特麼蘇亶膽子也太大了吧,偷摸收養楊勇之後也就罷了,還特麼敢收皇室的聘禮。
李承乾是什麼人啊,那是未來的皇帝,這老小子竟然連未來國母的人選都敢造假,這不是啪啪打皇室的臉麵嗎?
他這膽子是擱那借的,敢戲耍的父子,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
“哎我說劉大人,您老還是出去洗把臉清醒清醒再進來,行不行刺的先不說,這是他岑文本今天來幹什麼的,你還不明白嗎?”
在他心裏其實是很希望這樁婚事作廢的,那個做哥哥的願意看到自己的妹妹日漸憔悴呢。
但岑文本今天的做法也確實觸痛了他的神經兒,這老家夥坑了人不說,還特麼敢來東宮炫耀,這誰特麼能忍的了。
“額,仲良說的有理,是老夫把事情想簡單了。”
“表哥,你也太放肆了,劉大人是前輩,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還不趕緊給老大人賠罪。”
長孫衝的話雖然說的有理,但也確實太傷劉樹義的麵子了,人家都和他爹長孫無忌一個年紀,多少還是要給些麵子的。
“劉大人勿怪,都是小子一時情急,請大人原諒。”
劉樹義哪敢受長孫衝這一拜,連忙上前將其扶起。這小子可是雙重皇親,更是李承乾的絕對的心腹,那是像他這種剛進東宮不久的人能惹得起的呢!
“右庶子,你現在兼著諫議大夫在言官那你要要多多出力,要將影響降到最低。”
李承乾的意思劉樹義當然明白,朝中似蕭瑀這般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大有人在,好不容易得這這麼個口兒還不往死裏咬。
“請殿下放心,該說的話臣一定說,斷不會讓那些小人興風作浪。”
聽了劉樹義的保證李承乾點點後,隨後又對一旁的長孫衝言道:“本宮聽說岑文本的外甥胡理閑已經升為湖州司馬了,讓你的手下盯緊他,本宮不信那些世家子弟都那麼一塵不染。”
“殿下放心,臣的手下都是精兵強將,胡理閑那個草包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咱們的眼睛,保管讓他左手貪砍他左手,右手貪砍他右手。”
長孫衝早就想收拾眼睛朝天的家夥了,都是在長安城的紈絝圈裏的混的,誰還不知道誰啊。要是沒有岑文本這個舅舅在皇帝那胡謅八扯,這白癡能升的那麼快。
“哎,讓你盯著他,可沒讓你冤枉他,辦案是要有真憑實據的,......”
待二人走後,李承乾獨自在寢殿裏思量很久,給蘇亶定個謀反之罪,總好過說李世民瞎了眼挑了隋室餘孽當兒媳婦吧。
李道宗等人老成精自然懂得這其中利害關係,可這刑部和大理寺呢,那地方四處漏風,魚龍混雜,恐怕這事兒是藏不住。
一旦有人興風作浪,也不能一點兒準備都沒有,這也是李承乾為什麼指點劉樹義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