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仁基,對於陸母狀告你,為了掩蓋舊事殺害其子的事,你有什麼話說?”,魏征坐在堂上語氣生硬的問道。
他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本事平平不說,隻會利用自家的女兒在皇帝麵前獻媚邀寵。看看孫家就知道,隻不過是一個過了氣的嬪妃,就在長安城裏興風作浪。
“魏大人,下官之女之前是和陸家之子有過婚約,但在英國公李績斡旋下已經解除了。如此一來兩家就沒了關係,下官又有什麼理由殺人呢!”
要說被人聽了鄭仁基這話兒,可能忌於李績的威名退避三舍,可魏征是什麼人,那可是在太極宮都敢罵皇帝的主兒。
“鄭仁基,這麼說你是承認女兒曾許配陸家了,而且據本官所以,你在接受內侍省的聘禮的時候,並沒有將這個情況上報。那誰又能證明你不是害怕背上欺君之罪而殺人滅口呢。”
魏征的話算是擊中要害,要不是怕有心人利用這事兒給鄭家扣上一頂欺君之罪的帽子,退婚這事兒他也犯不著讓李績去說項啊。
“魏大人,內侍省下聘之時,下官之女以是自由之身,說與不說皆是下官的私事,怎麼能扯到欺君之罪上呢?說下官殺人還請大人那拿出證據來。”
鄭仁基此時是豁出去了,反正自己沒殺人,幹脆就來個一推六二五。
“嗬嗬,鄭仁基。真沒想到平日裏老實巴交的你,為了脫罪倒是變得巧舌如簧了。這是本官命人調查了三天的結果,你看看吧!”
話畢,魏征喚過小吏,將他手中調查結果拿給鄭仁基。
原來陸家公子是在李績退婚當日就失蹤了的。
一個月後,有乞丐在一座荒廢已久的院子裏發現了一具腐爛的男屍,隨後衙門的人從屍體上找到的身份文諜正是陸家公子的。
“鄭仁基,據本官調查除了與你外,陸家根本就沒與人結過怨氣,你說這事兒不是你幹的,還有誰呢?”
話分兩頭就在鄭仁基被大理寺請走後,急紅眼兒的鄭麗婉思來想去後,不得不找到了岑文本的府上。
一來父親進京為官是他舉薦的,並且對他們家也照顧有加。
二來他是中書侍郎,是天子的近臣,有他出麵事情終歸是要好辦的多。
岑文本對於前來求助鄭麗婉自然是好言撫慰,滿口答應為鄭仁基周旋一二。
可當鄭麗婉離開後,一直躲在屏風後麵的李恪卻笑著走了出來。
“老師,這次要是幫了鄭家,不僅拉攏了李績,更讓咱們在宮裏可就是楔進去一個釘子了。”,說完就坐了下了自斟自飲起來,對他來說這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
可岑文本卻站在門前仰望著漫天的繁星,一言不發。
倒是誰下的手呢,難道是李績?他不是一直都為自己在宮內無人而煩惱嗎?要不然怎麼會向皇後推薦自己這個師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