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主意不錯,順藤摸瓜,拿賊拿髒。
最主要是他能想著帶著李泰,用這種方式洗去他的嫌疑,這很好嘛。想要當這個皇帝就得大肚能容天下難容之事,更何況是自己弟弟的小錯誤呢。
“你就這麼相信青雀沒參與此事嗎?朕也知道他也想當太子,為了能當上太子也是費勁了苦心啊。痛打落水狗不好嗎?免去一大後患。”
李世民死死的盯住李承乾,他想知道李承乾此刻的真實想法。
“兒臣的想法有點大逆不道,您確定聽了不會生氣嗎?”,李承乾反問了一句。
“不會,你今天說什麼朕都不會生氣。”
哎,李承乾長長的出了氣隨即言道:“武德九年,您是靠著玄武門之變當上的皇帝,無論您要多少的不得以,史官都不會記載您是順位繼承的。
在很多人眼裏您是踏著建成一家的鮮血取得的皇位,在他們眼裏我們就是賊,不管怎麼做我們洗不掉賊的惡名。”
“要是再兒臣這一代再出現這樣的事,到時候我們父子還怎麼站在這朝堂之上,還怎麼站在天下人的麵前。”
李承乾這話算是說的他心裏去了,多少個日日夜夜,他都會夢到建成和元吉笑話他不會做皇帝。
這件事也一直鞭策著他,可他沒想到李承乾能想到這,能想的這麼遠。
兒子說的沒錯,即是能成為千古一帝,史官們也不會將他寫成順位繼承的,從玄武門那天以後他就是萬古不易的賊了。
李承乾小心的觀察著沉思中的李世民,他說這話的時候也沒譜,誰知道老頭子會不會自己揭了他的傷疤而突然暴起呢。
“這是朕的令牌,你拿去吧,怎麼辦你做主就好,讓青雀跟著你學著點。”,話間從袖子裏拿出令牌交給了李承乾。
出了承慶殿,李承乾轉身就去找了在弘文殿當值的房玄齡,一番言語過後,連夜叫開了宮門,趕往了魏王府。
“四弟,你是好飯量啊。”,李承乾指著一桌子的酒菜笑著問道。
“哎呀,大哥要來也不說一聲,小弟這吩咐人再去準備一桌,自從大哥北征歸來還沒有給您敬過酒呢,真是不應該啊。”
雖然不知道李承乾為什麼這麼晚到府,但麵子活兒李泰一直都做的很好。
“行了,就憑你這一聲大哥,也不枉本宮今夜走這一趟,......。”
李泰的臉是越聽越白,他為了壯大自己的勢力是舉薦一些人,但都是合理合法的啊,而且也沒收人家一分錢啊。
難道是蕭瑀,也不會啊,這老頭向來不愛財啊,可他這小女婿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我要說這事不是我幹的,你信嗎?”,李泰平靜的問道。
“要是想抓你,來的就是河間王了,拿著。”,說完就將李世民的令牌拋給李泰。
“父皇下旨,由你和房相輔助本宮辦理此案,一會尚書省會派人過來,你把他們安排進貢院,咱們........。”
李泰就納悶了,借著薛子收和蕭瑀的關係即使扳不倒他,也夠他喝一壺的啊,但為什麼關鍵的時候他總是放自己一馬。
看李泰在那發愣,李承乾拍了拍他肩膀說道:“想不明白就不要想,辦完了差自己去問父皇。現在是該給本宮上酒菜時候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