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想在人間成立一個陰司的分部。
我欣然同意,老古董也想學習新東西,這個值得鼓勵。
不過曆天對於我稱呼他為老古董十分的不滿,一路上都沒有給過我好臉色。
這事我是故意瞞著饒夜煬的,畢竟對付莊廣這種小事也沒有必要讓他出馬。
我們很快就回到了人間,我聯係了杜濤。
杜濤本來還在度假,接到消息二話不說就開車趕過來了,梅花立馬揪住杜濤的耳朵,問他是不是自己吃獨食,最近有沒有找到好吃的東西。
我懶得搭理兩人,詢問起單雪。
她想了想道:“依照莊廣小心謹慎的性子,我覺得他應該還在白坡,他之前為了控製我,在我體內下了禁製,後來我成為鬼差之後,就把禁製解除了,現在可以靠禁製找到他的所在。”
果然單雪用禁製很快就找到了莊廣的位置。
她冷笑道:“他竟然真的還在白坡。”
“是他的做事風格,他估計覺得我們不會再回白坡,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杜濤立馬開車帶我們去白坡。
我們一行人滿滿當當的殺了過去。
剛到別墅,單雪就激動道,“他就藏在別墅裏麵。”
曆天下車一看,皺眉,“這別墅鬼氣森森,陰氣極重,像是有人在別墅裏麵煉製惡鬼,現在世間遊蕩的魂魄都有地區管轄者統計了名冊,一般是不會放到人間來的,他是上哪裏找到那麼多的鬼魂的。”
“猜測有什麼意思,我們直接進去看看唄。”
有梅花和曆天開道,旁邊還有單雪護法,我根本就不需要動一根手指。
杜濤一腳就踢開了別墅的大門,捧著自己肚子笑嘻嘻。
我翻了個白眼。
剛進別墅便看到裏麵全是黑色的煞氣,別墅裏麵基本上沒有什麼家具了,被做成了一個法壇的模樣。
四麵八方都掛上了鬼旗。
旗子上麵有許多猙獰的鬼臉,顯然早就失去了心智。
而法壇的正中間坐著一個披頭散發麵容枯槁的男人。
這人正是莊廣。
短短時間沒見,莊廣竟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他雙頰凹陷,眼中已經沒有了神采,看他的樣子是準備煉製厲鬼,但他自己更像是一個厲鬼,沒有了楊舞的支持,他根本就找不到門路。
陰司改革之後,他更加的無處藏身。
終究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莊廣,你可讓我們好找,在這裏窩著呢。”
莊廣聽到我們的聲音,豈料他似乎在最後的關頭,被我們打斷,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他擦掉了鮮血,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石曉曉,我等你很久了。”
我歎了一口氣,顯然他的野心還是想殺了我啊。
“我這不是來了嗎?我要是再不來,你估計下次見我,就隻能去修羅地獄了。”
莊廣哈哈大笑,他此刻已經走火入魔了。
“既然來了,那今天就解決我們之間的恩怨吧。”
他手腕一動,立馬祭出身旁的鬼旗,那些鬼旗立馬被操控朝著我們的方向撲麵而來。
結果還沒有靠近,梅花就大吼一聲。
那些鬼旗被她抓到手上,瞬間慘叫聲響起一片。
她捏著鬼旗,將裏麵的魂魄一個個的扯了出來,不由分說的全部塞到了自己的嘴巴裏麵,一口一個,嘎嘣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