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我被摔了個狗啃地,頭被撞的暈乎的,也不知道是誰把我拽到一邊。我靠在石頭上喘著粗氣,根本沒力氣理會這是哪裏。
過了一會,又有一個人掉了下來,姿勢比我好不到哪去。掉下來的人,被一個人拽到我旁邊,是小狼,是小狼把人拽過來的,他給我喂了口水喝,然後又有人掉了下來。就這樣,我看著他接連拽了幾個人過來。
休息了好一陣,體力才慢慢恢複一些。我發現這裏是排水渠,就是那條路人甲救我和老嫖的排水渠。
看到這條排水渠,我發自內心地笑了,因為我知道,我們能出去了。
大家又休息了一會,簡單吃了些幹糧,補充下體力,然後便順著排水渠向回走。我們先走回到五師兄等待的地方,發現隻有一個孟家的夥
計在那裏。原來裏麵出來的孟家夥計,把五師兄他們都帶進去了。
我們在這裏原地修整,又讓兩個孟家夥計進去通知五師兄他們出來,可是五師兄並沒有出來,隻回來了一個孟家夥計帶話給我,說是五師兄要在裏麵找一找二叔和七師叔他們,並且他讓王金剛留下來幫忙。
我本有心想再進去,可是被小狼攔住了,他認為我現在筋疲力盡的樣子,進去不但幫不上忙,很有可能成為累贅。我一想也是,老嫖也說,與其現在進去,不如盡快出去,安排幾個公司裏的人來幫忙。
出去的過程不再贅述,一行人出去之後,全都跟著我回到承德。我特意帶著一個孟家夥計回來,讓他在承德休息一晚,第二天便讓他帶著公司裏的人去了貴州。
在承德我也沒閑著,除了派人去貴州,還找來我石家莊的朋友,讓他幫我修複那支錄音筆,不過結果讓人失望,錄音筆已經無法修複,我永遠都不可能知道大師兄說了什麼。
小狼和老嫖都住在大師兄家裏,一方麵是為了等貴州的消息,另一方麵小狼在這裏等孟心蕊,瓏九已經去接孟心蕊了。
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公司裏也出現了奇怪的事情。每年年底公司都要為一些叔叔伯伯們分紅,可是今年,叔叔伯伯們的銀行卡都銷戶了,錢根本轉不過去,聯係他們時都說不要了,並且再打電話過去,不是不接,就是關機。
我索性走訪幾家承德的叔伯,結果都是人去樓空。一天下來一個人沒找到,這種感覺很不好,盡管有時我會覺得他們很煩,但是此時,我忽然覺得自己空蕩蕩的,像是少了全世界一樣。我知道走的這些人是孟家人,也許是真的結束了,不然他們不會集體消失。
回到大師兄家裏,我把叔伯消失這件事和小狼與老嫖說了一遍,小狼建議我不要再去找他們。小狼說,他們這一生付出最大的就是自由,現在他們能放下,何不還他們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