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天氣,西北風肆無忌憚的吹著,想要吹走一切塵世的繁華與喧囂。
夕陽斜斜的掛在西天之上,像一位羞澀的少女若隱若現,彩色的晚霞恰如裝扮少女的胭脂水粉,讓夕陽看上去更加嫣紅欲滴。
周五下午放學,趙晚來、劉義還有王鐵力一路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學校。今天劉義沒有時間納悶,為什麼趙晚來和王鐵力突然這麼要好。
因為他下午剛剛按照設定好的方案得罪了王長剛,雖然趙晚來對此事大包大攬,但趙晚來卻沒有具體說如何處理,這讓他現在心裏對趙晚來一點都沒有底。看著他們輕鬆的樣子,劉義心裏更加犯嘀咕了。其實劉義不知道,現在的趙晚來靈力外放隨時關注著外麵的風吹草動。
在離開學校大約半裏地的樣子。王長剛他們還是來了,前麵有大約五六個人,後麵也跟了四五個,讓他們三個進退不得。劉義一見這架勢心裏就涼了半截,因為他們每個人手裏都拎著一根手腕粗細的木棍,甚至還有人拿著鐵棍。
當劉義看向趙晚來時那個小心髒剛才涼了半截,現在是全涼了。為啥呢?因為現在的趙晚來再也沒有當初和自己大包大攬的時候那麼從容了,兩個腿不停地打顫,整個人不停地哆哆嗦嗦,有點像篩糠一樣。再看看王鐵力也好不到哪裏去,頭都不敢抬一下,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整個人完全是蔫了。如果說劉義剛見到王長剛他們的時候的感覺是冷風刺骨的話,那麼現在他看到趙晚來的感覺一定是和掉到冰窖裏沒有什麼兩樣。
就聽王長剛皮笑肉不笑地說:“劉義你皮又癢了?上次是不是我們太溫柔了?”劉義現在一臉的怒火,但是沒有辦法隻是狠狠的瞪了王長剛他們幾眼。
王長剛話鋒一轉,麵向趙晚來說道:“趙晚來,為你好兄弟送情書是吧?”
“哎?你很冷麼?為什麼老是發抖啊?”王長剛突然拉長了聲調對著趙晚來陰陽怪氣地說。
就聽到一陣哄笑,眾人更加囂張了。
趙晚來畏畏縮縮的說:“我隻是給劉義送信,這件事情和我沒關係,你放我走吧!”一副哀求的表情看著王長剛。
劉義一聽到這話,沒有立馬昏倒在地,也得吐血三升,氣的差點撅了過去。劉義真心想不到趙晚來會是這種人,這麼多年的哥們真是自己看走眼了。心想這事一過,馬上和他斷絕關係。
王長剛笑得更加肆無忌憚了,臉都因為大笑而有些變形,因為笑得太厲害都咳了起來,臉色一狠說道:“劉義你真是交了個好兄弟啊,不過這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的趙晚來。”
趙晚來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都有點哭腔的說道:“我以後不敢了,你饒了我這次吧!”現在的趙晚來就差給王長剛跪下了。
劉義終於忍不住了,麵上又是失望又是憤怒的說:“趙晚來我真是看錯你了!”
這時王長剛感覺也調侃的差不多了,決定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王長剛雖然沒有把王鐵力放在眼裏,但還是指著他說道:“你走吧,這裏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
而王鐵力抬頭看看趙晚來,又看看王長剛小聲的嘀咕道:“我操你十八輩祖宗!”
因為王鐵力的聲音很小,加上他在下風向,所以王長剛沒有聽清,張口問道:“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