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放放刻意隱瞞之事與白青有關?事關白青,他竟然敢躲著我,瞞著我?”南星甚為訝異的看著阿寧,見南星麵色不善,阿寧忙搖了搖頭不敢去瞧她,靜靜的品著茶水。南星見阿寧似是有些被自己給嚇著了,忙正了正神色淺淺一笑撫了撫他的腦袋柔聲說道:“阿寧很抱歉,師姐方才嚇著你了吧?阿寧可願幫師姐一個小忙?”阿寧聞言忙搖了搖頭坐直了身子看著南星說道:“師姐多慮了,阿寧沒事!師姐有事不妨直言,隻要阿寧能辦到的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南星甚覺好笑的看著他緩緩開口道:“阿寧嚴重了,不是什麼大事,師姐想勞煩阿寧前去將你兄長帶來此處,就說我…”細想想有些不妥,看了眼在一旁靜靜喝著茶的宗源,回頭同阿寧笑了笑說道:“就同你兄長說是你師兄宗源找他有事,領著他來此處與師兄師姐見一麵,記住,切不可讓你兄長知曉師姐也在你宗源師兄的院子裏!”阿寧甚為乖巧的點點頭應承下來說道:“好的,師姐放心,阿寧這就去尋兄長將他帶來此處!”語罷便起身同南星和宗源作揖見禮疾步轉身離開,南星望著阿寧漸行漸遠的背影不由得感歎道:“阿寧這些年還真是被你爹爹調教的如此一板一眼,活脫脫是一個翻版的師伯。幸好因為師姐的關係小源兒不像師伯,不然那該有多無趣啊!”宗源不由得甚覺好笑的看著南星說道:“是,是,是,師姐說的對,這一切還不是多虧了師姐自小對源兒的教導嘛!用師祖的話來說,帶著宗源到處惹是生非!”南星聞言眉頭舒展心情大好的笑著說道:“臭小子,這般肆意快活的長大不是挺好的嗎?”宗源品著茶水展顏一笑說道:“師姐說的對,確實暢快歡愉!”
南星和宗源在院中說說笑笑約莫等了三刻鍾之久,瞧見阿寧飛奔前來有些氣息不穩的甜甜一笑說道:“師姐,兄長他此時手頭上還有些事要忙,他說他片刻便來!”南星抬手輕輕擦去他額間的細汗淡笑著說道:“好!辛苦阿寧幫忙跑這一趟了,先喝杯茶解解渴!”抬頭輕喚了宗源一聲,微點了點頭用眼神示意他。宗源隨即了然的領會其中深意,給阿寧沏了一杯溫茶遞給他,待他飲完茶水氣息平穩之後,宗源看著他笑著說道:“阿寧,趁著今日有空閑,師兄想看看你近段時日功夫練的如何了?”阿寧聞言忙放下茶杯起身作揖道:“好,還望師兄不吝賜教!”宗源回屋內尋來他兒時用過的木劍,阿寧接過木劍便一板一眼有模有樣的在院中練起招式,宗源在一旁瞧著時不時提點一二。林放剛入小院便見到宗源在指導阿寧練劍,輕輕一笑剛欲上前誇讚阿寧之時便看見院中石桌旁坐著的滿含深意望著自己淺笑著的南星,麵色一滯忙收了笑意便欲轉身離開,南星見狀急忙大喝一聲:“放放站住!”繼而悠悠的品著茶水緩緩開口道:“最近可是做了何虧心之事?為何一見到師姐我便想跑?這般刻意躲著我所謂何事?師父不在你就這麼不待見師姐?”林放輕歎了口氣認命的轉身回話道:“師姐多慮了!林放如何會不待見師姐呢?您知道的,師弟自小便是最聽師姐的話,心中有事向來是不會對師姐刻意隱瞞,師姐誤會林放了!”南星見他還這般執拗不肯實話實說,看了宗源一眼,回頭看著林放說道:“放放且過來坐下同師姐品品茶如何?師姐回來的這段時日對還未能好好同你說說話呢!師姐有事想問你!”宗源與南星對視一眼,二話不說領著阿寧離開了小院,到練武場上去繼續指導他。林放坐下來之後一直低著頭默默不語不敢看她,南星似是沒瞧見他的局促一般為他沏了一杯茶笑著說道:“放放,我們這才幾年未見,為何就這般不敢同師姐麵對麵說會兒話?師姐又不會無端欺負你,還是說你真的有事藏於心中不肯告知於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