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迂回的跑到多拉古二人所在地後麵的樹林裏,目測了一下與他們的距離——50米左右。此時兩人並排坐著,與我成一字牌麵排列,兩人都沒有說話隻一口接一口地喝著酒。
我輕輕撫摸著的懷裏的***,淡淡地自言自語道:“來福老兄,今天有緣你我並肩作戰,助我一槍狙殺了他們倆吧,‘破來複線”,哼,就讓這幫混蛋明白一下他們對你是多麼的無知吧!”
我微微調整了一下呼吸,四周靜靜地沒有一絲風,太陽直射的潮濕地麵蒸氣隱隱上升。準星裏多拉古及其同黨的頭輕輕地晃動著,餘光中一片翠綠的樹葉不知從何飄落了下來,我冷冷地著凝目描準著,就在樹葉劃落我的槍口之後,我的食指扣動了***的扳機,子彈隨之高速旋轉衝出,50米外多拉古二人的頭登時被擊穿。頭顱上的槍眼如新生的泉眼一樣,汩汩地向外噴湧著鮮血。
戰爭已使我對鮮血麻木了起來,我沒有再多看他們倆一眼,迅速轉身折回了原來的伏擊地,將昏倒在地的索裏兒往肩膀上一扛,再一次鑽進行了密林。
晚上,我尋了一個山洞藏了起來,可能是我的肘擊力量太大,索裏兒此刻還沒有醒過來。透過火堆昏暗的光線我看著索裏兒那令人厭煩的古銅色皮膚,白天他那膽小懦弱的樣子又重新浮現在了我的腦海裏。如果是戰友,索裏兒無疑是個災難,在關鍵的時刻他會為了保全自己的狗命,而致自己戰友的生命於不顧,肆意出賣一切可以讓你苟活人世的絕密信息,信仰和榮譽對於他這種人來說都是狗屁;可對於敵人來說,他卻是我們所喜歡的,他的懦弱和猥瑣正是我們贏得生存和勝利的突破口。
我將軍用水壺打開,將裏麵的水一股腦地澆在了索裏兒的頭上,冰涼的泉水很快起了作用,昏睡的索裏兒一下子蘇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的第一瞬間就與我淡然的目光對視在了一起。他受驚地往後一靠,緊張地問道:“ 你……你是什麼人?”
我將目光轉向火堆,邊火堆上翻烤匕首,邊後答非所問地說:“ 你昏睡了一個下午!”索裏兒對我的回答很是惱怒,但又不敢造次,大著膽子高聲說道:“你他媽的究竟是什麼人?” 我冷冷地說:“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隻要認識它就行。”說完,我迅速將匕首擲出,一下子紮穿了索裏兒扶在地上的右手掌。
索裏兒疼得大叫了起來……“你給我收聲!”我頭也不轉的冷冷拋出這樣一句話。我話的聲音不大,但不容違抗的力量讓索裏兒這個膽小鬼馬上停止了喊叫。
索裏我的手掌在汩汩在地往外冒著血,他他無可奈何地強忍著疼痛,哆嗦著嘴唇對我說:“老兄,請你不要殺了,你想要什麼都可以,隻要我能做到……”我沒有理會他的問話,隻淡淡地反問他:“你知道中國嗎?”索裏疑惑地說:“知道,怎麼了!”我又問他:“你知道中國有一種古老的徒刑嗎?”索裏兒緊張地問:“什麼徒刑?”我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淩遲!索裏兒一下子嚇得臉色煞白:你……你要怎麼樣?啊……沒等索裏兒把話說完,我已快速地從他的胳膊上割了一條薄薄肉,索裏兒登時疼得又大叫了起來……
在意圖割第二刀的時候,我故意放慢了動作。幾近精神崩潰的索裏兒哭喊著大聲向我求饒。“求你了,別再折磨我了,我可以答應你的任何條件……即便一槍斃了我也好啊,隻請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索裏兒泣不成聲。
看著一幅可憐像的索裏兒,我的心裏不自覺得閃出一絲憐憫,可是戰爭要求我必須這樣做,我的本意並不是想用殘忍的手段折磨他,雖然他的某些惡行達到槍斃他也不為過的程度,但出於人道,我完全可以給他一顆致命的子彈或者痛快的割斷他的氣管,我之所以如此地對他施以酷刑,完全是為了徹底崩潰他的心智,從而使自己不被他所蒙騙並真正得到所需的信息。
“我需要一部電台。”我似是自言自語的冷冷地扔出一句話。“什麼?”索裏兒似乎沒有聽清我說的什麼。我轉過頭目視著他再次補充地說道:“我說,我需要一部電台,同時請你告訴我你所在武裝組織的詳細情況,你能聽明白我在說什麼,是吧!”我略帶恐嚇味道的語氣讓這個膽小如鼠的家夥又是一驚,很顯然,在他的眼裏我已經成為了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