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上台演出還有點時間。”簡流說。還沒等饒玄問出那句“然後呢”,他就已親住饒玄微微張開的嘴唇。
饒玄很享受和簡流的接吻,他之前除了跟容諾嘴唇碰了那麼一下,就沒和誰親吻過。
與簡流接吻的滋味,像是融化在一場火焰裏。而今晚這場火焰,還格外旺盛。阻隔起這場火焰的門外,工作人員來來去去,彼此呼喚,他們二人分明聽得清楚,卻貌似全然不在意。
簡流的舌頭正卷到饒玄口腔深處,饒玄忽呻了聲。他推了推簡流,表情略有些痛苦。
“怎麼了?”簡流關心地問。
饒玄低頭望自己的下方:“好像有一種奇怪的反應。”屬於男人的特征,眼下竟出來猛找存在感。
簡流呆怔了下,緊抿住唇。
“他媽的,難受死了。”饒玄頭一回有這樣的現象,他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隻得問起簡流,“這個要怎麼解決?”
“這個,還真不太好解決。”
“你能幫我嗎?”
簡流一默:“……”
他的手正在幫饒玄“解決”時,朱正時打來了電話。
“喂,簡流啊,你在哪啊,今晚開場你第一個上台的,跑哪去了現在?”朱正時似乎就在這扇門外徘徊,他的聲音隔著這扇門,隱約聽得到。
饒玄感覺到舒服,咬著唇沒忍住,就要吟出。簡流將手機用臉側和肩膀夾著,騰出了隻手,捂住饒玄的嘴,嘴唇迫近手背,輕輕噓了一聲。
他回應電話那頭的老朱:“我馬上就過去。”說完這幾個字,就掛斷了老朱的電話。
他們聽見老朱在這扇門外“喂”了幾聲,碎碎嘟囔一番又走遠了。
簡流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饒玄隱忍著聲音釋放。
他舒爽兼並著疲累地將頭靠在門上,雪白的臉變得緋紅,臉頰和額頭淌著汗,像顆成熟的令人垂涎欲滴的水蜜桃。
簡流看著他這張臉,雙眼在暗燈下,眸光泛著獵性。也許這就是獵鬼道士看見鬼的天性。
他再次親吻住饒玄,這次就像要將饒玄啃食了一樣,讓釋放後感到疲累的饒玄措手不及。
吻得正火熱,朱正時催命一樣的電話再次響起。
簡流不得不結束這個火熱的吻,戀戀不舍地離開饒玄的嘴唇。
“得去唱歌了。”簡流幫饒玄提起褲子,拉好褲鏈,手指擦了擦他的嘴唇說,“你說之後每天都要纏著我,不能忘記。別今晚過後,又跑沒影。”
饒玄喘了會兒氣,笑道:“我明天晚上就住到你家去,看你會不會擔心我跑沒影。”
簡流理了理西裝,打開門說:“那說好了,不要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