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明鉞如海洋般深邃的瞳孔,急劇的收縮,“你說什麼?你說什麼孩子?”
他腦海中,有什麼在打架,緊接著一股錐心的痛,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他拚命的想回憶起,剛剛腦海中一閃而過的關於孩子的念頭,可是他越努力的想弄明白,腦袋就越痛......
緊接著,容明鉞的額頭上出現鬥大的汗珠。
容明鉞極力隱忍痛苦的模樣,倒映在桑錦的眸色中.......
她連忙一個翻身,將容明鉞扶著,躺在床上,“恩人,你怎麼了?”
其實桑錦會的醫術,也僅僅是相當於華夏的中醫。
故而容明鉞中了情穀欠之毒時,她煉製的藥丸可以解了他的毒。
但按照桑錦對容明鉞身子的判斷,他身上應該還有一些她不能辨別的疾病......
這幾日她已是聯係了緬甸最好的西醫過來看過,可是醫生的能力有限,並沒有瞧出個所以然來。
桑錦本想帶著恩人去國外求醫。
但在辦理出入境手續時,桑錦這才查到恩人已被辦理了死亡證明......
不用想,這一定是那個雲清歡與桑琪聯合起來幹的......
桑錦隻能是拆巨資,請加州最頂尖的大衛醫生,飛往緬甸出診......然,大衛醫生行程上需要安排,給桑錦的答複是,最快要半個月之後才能過來......
容明鉞臉頰越發的蒼白,額頭上的汗珠也越聚越多,即便是在病中,也絲毫不影響,容明鉞分毫的矜俊之意......
桑錦的心,擔心的整個都揪了起來,語氣更是忡然,“恩人,你沒事吧,都怪我們緬甸這裏醫療太落後了,要不然......也不至於你究竟是什麼病,都瞧不出來......”
情急之中,桑錦忽然想起一個人來。
雲清歡!
對!
她不是自稱是容明鉞的未婚婦嗎?
她跟恩人是來自同一個地方,她又是從醫的,說不定她能知道恩人這是怎麼了?
過去幾天。
雲清歡確有在偏殿門外,想方設法的想見容明鉞一麵。
但對於給恩人下藥的人,桑錦,又怎麼可能,讓她靠近半步,每每都差人,將雲清歡打發了回去。
然而此時,桑錦再顧不得其它,她赤著腳,就欲下床來,她要去請雲清歡過來,瞧瞧恩人到底是怎麼了。
就在這時。
門“轟”的一聲被踢開,桑琪看著趴在容明鉞身上的桑錦,眼珠子一下子便瞪大了,厲聲道,“桑錦,你個賤人,居然欲對我的未婚夫,圖行不軌。”
桑琪手邊沒有帶木倉,她蓮步掃風,一腳就要向桑錦踢來。
桑錦身子一閃,倏的避讓開桑琪的攻擊。
桑琪卻不依不饒,“你這個女的,怎麼有臉的,被我逮住了便想溜。”
桑錦見桑琪硬纏,便是一個掃腿,便將桑琪踢的身形搖晃,“桑琪,你讓開。”
觸不及防的桑琪,被這一踢更是踢出了火勢來,“桑錦,你占我未婚夫便宜,我要是讓開,以後我豈不是要從你褲襠下頭走。”
桑錦剛剛沒有過耳。
這會兒她才回過神來。
怎麼容明鉞又成了她桑琪的未婚夫。
不過眼下不是跟桑琪計較的時候,“桑琪,你若是有力氣,大可以留到格鬥之日,我們一決高低,現在不是打比賽的時候。”
桑琪的雙臂依舊成格鬥式的弓起,絲毫不讓,“桑錦,你個賤貨,你要認慫,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