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一笑,道:“果然不愧是陸大師的手筆,居然蘊含如此靈性,看你還往哪裏跑。”
那把飛劍似仍不甘心,不住的顫鳴、發出陣陣響動,但卻被魁梧玄修鐵鉗般大手僅僅抓住,絲毫掙脫不得。
最終在魁梧玄修往飛劍上滴入一道精血後,飛劍這才漸漸的歸於平靜。
那魁梧玄修臉色一喜,手中玄決一掐,便將飛劍收入了頂門靈海之中。
他也隻是初步收服了飛劍而已,如想將飛劍徹底煉化,還要事後花費一些時間培煉才可。
而此時隻是神兵認主大會,自然不會讓他做這等費時費力的事情。
很快,其他三名玄修也各自將神兵收服,且均是大為滿意,如法炮製的將神兵收入了靈海。
原本他們初入鍛靈境,本命神兵大多是由自己去煆造。
但一般人可沒有這個能力,而且還要尋找材料,如煆造出一件與自己相合的神兵,可謂是一件極為耗費時日的事情。
而宗門所提供的這幾件神兵,論起品質自然沒有話說,威力也絕對不小,且省去了諸多時間,一個個自是大為滿意。
幾人飄身落下,於神案前站定,朝梁翁恭敬一禮,異口同聲道:“多謝老祖賞賜。”
梁翁對於幾人的表現倒也滿意,微微頷首,道:“爾等以往功勳不小,本宗自是賞罰分明,這是你們應得的。不過,你們雖得了神兵,但自身修為亦不能有半點鬆懈。”
幾人恭敬回道:“謹遵老祖教誨。”
在梁翁揮了揮手後,幾人便退了下去。
然後梁翁臉上笑了笑,眼睛掃過眾人,道:“本宗設下了宴席,還望諸位道友賞光才是。”
“多謝梁翁。”
適才見識到煆神宗所展示的幾件神兵後,已讓眾人驚愕不已,此時仍心中有些激動。
他們雖說均是鍛靈境以上玄修,但神兵卻大多是自己尋找材料,然後再邀請煆兵大師煉製,可不像對方有這等待遇,心中自是大為羨慕。
即便梁翁不開口,眾人也不會急著馬上離開,至少也要將實現允諾下的神兵拿走才行。
隨後眾人有客氣幾句後,這次的神兵認主大會便算是告一段落了。
神兵認主大會本就是走一個形勢,在場人紛紛離場,待宴席過後,便各自返回了住處。
又盤桓了兩日,各門各派,以及世家勢力的玄修也相繼離去。
但就在這個時候,也不知從哪裏傳出來消息,據說項禹在煆兵術上的造詣已達到煆兵大師程度,且近日便要前往荀躍峰煆造本命神兵。
這一消息就猶如風暴一般在煆神宗中瘋傳起來,隻一兩日工夫,竟連高層都被驚動後。
有不少弟子前往攬月峰驚蟄院,但卻根本沒有找到項禹的人影,而打聽後這才知曉,原來項禹已然在一日前進入了荀躍峰。
要知道,那荀躍峰隻有鍛靈境層次以上玄修,或是手持入聖境老祖令牌方可進入。
如此一來,便一下讓那些打算一探究竟的弟子斷了念頭。
一座殿宇中,兩名老者正盤膝而坐,正是李晁東與秦廣元兩位入聖境老祖。
秦廣元粗眉微微聳動了一下,道:“依師兄看,那項小子是在搞什麼名堂,為何要讓陳師侄放出這等風聲?”
李晁東淡淡一笑:“看來師弟的城府連自己的弟子尚有不如。”
“在下可不像師兄,整日精於算計、籌謀。”秦廣元撇了撇嘴,道:“再如何精妙的算計,在強大的實力麵前,均猶如紙糊一般,根本難有用處。”
“是嗎?”李晁東滿臉笑容,道:“說起來老夫也小看了你這名弟子,居然能夠布下這等局麵,隻要把握分寸,倒也能夠做到一石二鳥。”
“一石二鳥。”秦廣元皺了皺眉,問道:“師兄是說高家?”
“不錯。”李晁東眼睛微眯起來:“這高家屢次三番的想要至項小子於死地,以他的性格自是不會坐以待斃。而前些時那天嶽城一事,亦是高家安排,其心可誅。不過,那高家這次很有可能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