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堪比書聖的書法,還能如此謙虛低調,在這年頭可不多見。
所有藝術家在一刻忽然覺得,和沈毅一比,穆鴻儒簡直弱爆了!
"沈會長,要不,你再畫一幅畫?"陳增有些興奮地說道。
這書貼如果配合上一副畫的話,豈不妙哉?
"畫畫,我不是很在行,董老先生來比較好。"沈毅推辭起來,然後就開始磨墨,為董千行的繪畫做準備。
開什麼玩笑,一貼書法就把這些人嚇唬成這樣,如果他再畫畫的話,那豈不是事情鬧大了?
同時,他看著自己那貼書法,內心有點兒疑惑:我這貼書法和師父比起來,差的不是一丁半點,真的有他們說的那麼厲害嗎?
"好好好,我來畫!"
董千行激動地紅光滿麵,渾身顫抖。
他有一種預感,如果他能創作出一副名畫,配上沈毅這副字,今天的創作,將會傳為佳話,名流千古!
"董老先生,請稍等,墨馬上就磨好了。"沈毅微笑,這老頭高興的像一個孩子,看上去還挺可愛的。
董千行看著沈毅磨墨的手法,眼神更加欣賞和感激,"小夥子,你很不錯。"
水墨丹青的著作對於墨的要求很高,濃一點淡一點都不行,從沈毅磨墨的手法就可以看得出來,沈毅一定也相當精通水墨畫,剛才沈毅之所以不畫畫,就是要把這一個榮譽讓給他。
文人、藝術家最看中的是什麼?
名聲!
沈毅不作畫,就是為了成全董千行,這讓董千行如何不感動?
"董老,請。"沈毅把磨好的墨以及畫筆遞了過去。
"好。"
董千行也不矯情,此刻他已經被沈毅的字刺激得靈感大發,不吐不快,他接過筆墨,鋪好紙張,開始全神貫注地著作。
一個小時後,董千行作畫完畢。
一群放浪形骸的鴻學大儒在月色下、在竹林裏對酒當歌的水墨畫出世。
群儒惟妙惟俏,一股灑脫飄逸、超凡脫俗的氣息撲麵而來。
這幅畫和沈毅的《蘭亭集序》結合在一起,相得益彰,意境融合恰到好處。
"這~"
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們都是藝術家,而且都有一定的造詣,以他們的眼光看來,這兩者結合在一起,把書和畫全都推到了藝術的最巔峰。
在這近百年之內,這幅作品,沒有任何人能夠超越!
神作!
妥妥的神作!
"裝裱起來,這一定要裝裱起來,這將是我們協會的百年招牌!"歐陽海這時候也大叫起來,激動得無法抑製。
別說是他了,在場所有藝術家都沸騰了。
書畫協會的正副會長攜手合作,創造了最巔峰的書畫藝術,這要是傳出去,肯定會是千古佳話!
而且,身為書畫協會的他們也絕對能夠水漲船高,為見證了這個作品誕生而感到無比驕傲自豪。
"哈哈哈......此生無憾,此生無憾啊!"
董千行看著眼前這幅作品,笑了出來,這是他此生最巔峰的著作了!
能有如此畫作,配合如此書法,此生無憾。
一笑完畢,董千行鼻孔流出鮮血,雙眼一黑,往地下摔去。
"董老師!"張敏大驚失色。
"董老先生~"
沈毅也是神色一變,電一般朝董千行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