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本來的聲音跟我講話吧,不用裝了,不就是想要拿我的命嗎,來吧,你的修為也不見得在我之上。”南天平靜的說道。他一聽就知道這個人在用假聲,這個人肯定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那個聲音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嗬嗬,不用了,這就是我的聲音,是你太過小心了。”
“嗬嗬,我還不知道嗎,這就是一種秘術而已,我有不是沒有用過,你在這兒給我裝什麼清高呢?非得讓我罵你呢?”南天繼續不漏聲色的說道。
“你現在想的不是我的聲音是真的假的,而是你的性命是不是就要在這裏結束了。”那個蒼老的聲音繼續說道,聲音裏帶著點不耐煩,僅從這一點,南天就可以斷定這個聲音的主人並不是表麵上的這樣,這個人簡直是太不專業了,這個殺手真是太不敬業了。竟然在殺手大師的麵前裝殺手,是不是太那啥了吧?
“我想你現在想的不是我的性命是不是該交代在這裏,而是你今天能不能把我殺了,說話做事,不要說的那麼絕對,這個道理你不懂嗎?那今天小爺就教教你,你看怎麼樣?有商量嗎?”南天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說道。
“坐上了流雲宗的門主,就以為天下無敵了麼?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難道還要我教教你啊?”那聲音繼續說道。
“麻了個粑粑,你到底是來給我教書的啊?還是來幹嘛的,小爺沒空跟你嘚啵得!有沒有點職業道德啊?”南天不禁都鬱悶了,有這樣的殺手嗎?這還是第一次見這麼不敬業的殺手呢,嘮嘮叨叨的沒完,真是墨跡啊。南天臉上全是嫌棄的表情。
“找死!”那蒼老的聲音響起,於是四周就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箭矢,以南天為中心點,攢射而來。南天手中的飲血劍藍色的光茫一閃,形成了一個完美的防護,防護上布滿著劍氣,那些黑色的箭矢衝上了藍色的劍氣防護上,引起了圈圈漣漪,那些黑色的箭矢全部都湮沒了,就像是被融化掉了。南天則在金梭船上麵色冷漠的看著那些黑色箭矢,心想這到底是誰在這裏給自己設下的圈套呢?南天左想右想也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突然,那些黑色的箭矢消失了,四周一片寂靜,漆黑的夜色裏帶著一種沉寂,讓人看了有一種恐懼的感覺。不過那隻是對平常人而言,對南天這樣的強者來說,恐懼就死個笑話,怕是什麼,上一世就他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更別說這一世了,讓他南天害怕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就在這時,一支帶著猩紅的巨大箭矢就衝著南天飛來,箭矢的速度非常快,就一瞬間的功夫,那箭矢就飛了過來。仿佛箭矢上帶著不容置疑的淩厲光芒,就這麼劈頭蓋臉的衝著南天而來。
南天運轉起靈力,鴻蒙易經開始在體內瘋狂的運轉,然後藍色的靈力就從飲血劍上透露而出,竟然暴漲了數尺,在飲血劍的劍尖的位置吞吐著淩厲的光芒,然後南天就把漫天的劍氣揮灑起來,彙聚成一點,深藍色的劍氣已經變成深藍色的劍氣,在夜晚裏這樣的藍色顯得格外的顯眼。湛藍色的劍氣和猩紅色的箭矢對撞,誰也沒有占了上風,而是雙雙湮滅,南天的瞳孔突然皺縮了一下,想不到不到這個神秘人的修為這麼厲害,盡然和自己兜了個旗鼓相當。不過應該是這個陣法的緣故,不然若是此人的修為和自己一樣,那再加上這個陣法,應該是比自己厲害才對啊,看來破解掉這個陣法,自己就能繼續趕路了,這些討厭的臭蟲,影響自己回家的心情,若是破解了陣法,自己一定要他們好看。
緊隨而來的仍然是一大推黑色的箭矢,不過此時的箭矢已經帶上了猩紅的顏色,這讓南天突然想到了在流金楓林裏遭遇的那個大陣,跟眼前的這個怎麼有種形似的感覺呢。莫非。。。。。南天也沒有繼續想,因為新一波的箭矢已經襲來了,他不得不運轉起靈力劍氣來抵擋,藍色的劍氣瞬間就吧那些黑紅的的箭矢給消滅掉了,然後南天第一次攻擊的劍氣就瞬間向頭頂而去,因為南天隱隱覺得,上方的法陣靈力應該稍微弱一些,所以他就用了很大的力量用靈力幻化成一把鋒利的劍氣,直衝上了頭頂上,但那些靈力卻一閃而逝。南天感覺就像是打入了空氣裏,絲毫沒有半點影響到這陣法的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