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南天照例頂著兩隻熊貓眼出現在玉天仇的麵前。玉天仇瞪大眼睛驚訝地望著他:“你這是去哪裏揮霍一夜,為什麼虛脫成這副模樣?”
南天無奈地搖搖頭,“你別問了,這些事情真是……一言難盡……”
俗話說,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昨天晚上在給倆丫頭講完故事之後,東方露非嚷嚷著玩之前玩過得遊戲,弄得北宮夢也起了興趣,兩人這一通倒騰,要不是他忍耐力強悍,早就忍不住把她們倆一塊兒辦了。
丫的,再這麼下去他可忍,他弟弟不可忍啊!
南天在心底發誓,絕對不能再和那兩個不懂裝懂的小丫頭一起睡覺了,等著她們大一點兒,哼,等著被他好好收拾吧。
“你不是說我們要賺大錢的嗎,我看你現在這副被吸幹精氣的模樣,根本不是要賺錢而是要虧錢的樣子啊。”玉天仇感歎。
“去你的,老子就是真讓人吸幹精氣,也不會做虧本的買賣的。這幾日也沒什麼事,看我們不得賺大錢?”
“怎麼賺?”聽到有錢賺,玉天仇連忙湊了上去。
“喂,你靠我這麼近做什麼?”
“你不是說有賺大錢的方法嗎,這是機密,當然要小聲說。”
南天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師兄,看來我以前是看錯你了,原來你在內心裏是這麼的純真。”潛台詞就是,你丫白癡啊。
玉天仇無奈,“誰叫你說這麼小聲,師兄我耳聾不行?”
南天不搭理他,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他,“你嚐嚐這個。”
玉雕的小瓶造型精致,玉天仇打開瓶蓋,一股醇香侵入鼻尖,他湊上去聞聞,看著南天道:“這是酒?可是怎麼會這麼香,和我之前喝過的都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你以前喝的那些都是垃圾,我這酒是拿什麼釀的?是用靈草靈花釀出來的,喝了既過癮又有助於修煉,算得上一材多用了。”
聽到這話,玉天仇連忙嚐了一小口,這酒本身就帶著濃重的酒香,入口中,香氣更是清涼純正,下咽後,回味無窮。
玉天仇吃驚地望著南天:“師弟,你這次可是製出寶了。”
南天得意地點點頭,“那是自然,我們多釀一些這種酒,恐怕連那些老頭子都得爭先恐後來買啊。”
玉天仇很是激動,“師弟,這次師兄一定會大力支持你,要什麼盡管和師兄說,咱倆誰跟誰啊。”
“靠,你這個貪財忘義的家夥,根本就是和財親吧。”
玉天仇不理他,反正他們要賺大錢了,還好之前和宗主要了個大的乾坤袋,不然那麼多晶石裝不下怎麼辦。
“現在的問題就是,你去多找些瓷瓶子什麼的,記住要小的,跟我手裏這個差不多,然後我把酒灌進去,直接賣就可以。”
玉天仇點點頭,連忙找瓷瓶去了。瓷瓶這東西在流雲宗裏到處都是,沒什麼不好找的。
南天大搖大擺地坐在房間裏,時不時地叫幾聲師姐,“這裏的《得到帥氣有才的師兄不是夢想》便宜賣了啊,隻要三十晶石,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
不一會兒,房間裏又擠滿了人,搞得其他各商家無不咬牙切齒,奶奶的,賣的什麼破書,連我們的生意都搶走了,詛咒你一輩子找不到師妹啊。
其實這話咒對了,他南天本來就不需要師妹啊,他家那兩位已經夠他消化很長一段時間了。
擠在屋裏的幾個師姐聊起閑天,“你們聽說那個殺了鬼魔的戰天前輩了嗎,他化身在執法堂啊,不知道是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