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正色道:“如此便請長老將那幾個人請來,順便拿著執法令去,欲攘外必先安內,今天就從他們下手。”長老從南天口中感到了莫名的涼意。
“哎,說說你吧,這麼好的背景怎麼還來這兒當普通弟子?”玉天仇喪氣的說。
“你他媽的怎麼這幅表情啊,那天白跟你說了。”南天犯了個大白眼。
“你以為我是說著玩的?要是說著玩的話,老子還當什麼普通弟子,完全可以拿著你們一年的丹藥當糖豆吃。但是我為什麼不呢?”
“我怎麼知道,估計是像你所說的,你不喜歡那種生活,也厭惡那種生活吧。”
“不錯,但這隻是其一。以前不是說過我的過去嗎?我不喜歡依靠別人,我隻依靠自己的女人兄弟和自己,太過於靠外界力量是取得不了太大的成就的,強者是從血泊和屍體堆裏走出來的,所以我拚命地找人決鬥切磋,因為我向往強者,我的內心向往強者。”
“還有責任。你知不知道流雲宗現在是內憂外患?樹倒猢猻散,不是流雲宗宗裏的修士還可以跑,還可以當牆頭草,但是宗裏的弟子呢?我現在是流雲宗的女婿,以後這些可都是我的人,他們都是我的兄弟姐妹,我怎麼能夠讓他們被別人傷害?這是我的責任。再說小一點,夢兒不管怎麼說也算是我的未婚妻,若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還算什麼男人?”
“保護宗裏弟子,保護我的女人,保護我在乎的人,這就是責任!即使我累得要死,即使我不得不夜以繼日的賣命的練習,但這些都是我必須做的。我的責任誰能承擔?這個大擔子誰能幫我挑?壓垮了我還有誰能再擔起來?”
“因為沒人,所以我得挑,不讓它有壓垮我的可能。但是這樣還不夠啊,若是旁邊有人在左右推動這個擔子,裏麵也有東西亂晃悠,再強壯的人都擔不起。”
“所以我得先清除裏麵的,裏麵的我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動,但是外麵的我有大致的時間段,所以裏麵最危險。若是裏麵硬邦邦的一塊,有多少人推得動?"
“玉師兄,這是我的宗門啊,這以後是我的啊,我不管誰管?別看這些事是小事,往往小中見大啊,堂堂金丹修士竟然值麼曉得心胸,還能指望他們做什麼大事?”
玉天仇靜靜地聽南天說完,道:“樹倒猢猻散,我玉天仇不是猢猻,我是樹葉,因為我玉天仇就是這棵樹上的。師弟,你知道我的身世嗎?”
“我不是被太上長老抱回來的,而是。。。。。。”玉天仇苦澀的笑了一下:“我生父是劍絕長老。”
南天大吃一驚,劍絕長老的嫡子?
“具體的我也就不說了,隻是要師弟知道,流雲宗這個擔子我擔不動,隻有師弟一個人擔,但是師兄我再不才也是在擔子裏麵的, 雖然很微小,但是隻要看見了誰敢戳破這個擔子,師兄也會毫不猶豫的殺之。”
雖然這幾句話很平實,但南天卻聽出了殺氣,也聽出了決心。不由得心中一暖,伸出手來,搭在了玉天仇肩膀上,“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玉天仇哈哈一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心中卻是想到:“有福同享,有難我當。”殊不知南天想的也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