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沒辦法,隻得又找執事,執事給出了好幾把靈器也做不了主了,隻得報告給執事頭子,後來才下發了一把下品靈器給這貨。
南天把下品靈器青雲劍玩的很熟了,現在就是要找個人切磋切磋了。切磋必須把準備活動做好啊,還得找個機會。而機會需要找,哪兒找最好呢?人多的地方。哪兒人多呢?流雲宗的坊市。
流雲宗的坊市就在流雲宗的四五山和分天山之間。說到這兒就得介紹一下流雲宗的地形了。流雲宗的地界有五座大山,四五山,分天山,分湖山,望遠山和九荒山。四五山不高,也不大,其中還有一處百丈見方的大平台,據說是被門內高人一劍切下的,後來演變成了門內弟子的演武場,格鬥場和解決私人恩怨的場所。分天山高聳入雲,與四五山之間有一處平曠的場地,這個地方就成了流雲宗內弟子的坊市了。分湖山不完全屬於流雲宗,分湖山在流雲國的大湖萬鏡湖中間,其中有一半屬於流雲宗,另一半誰都不屬於,但就是不算是流雲宗的。望遠山與極魔堡的玄陰幽山遙遙相對,望遠山也是高聳入雲,但卻很小,隻是單純的高。最後的九荒山是流雲宗的寶庫,九荒山占據了流雲宗大半地界,麵積比其他幾座山之和還要大上很多。流雲宗的練氣期弟子進山曆練,就連築基期的都進山獵取一些靈獸。聽說九荒山裏的不少東西就連金丹期的都需要,還有的東西元嬰老怪都視若珍寶。有的時候還有流雲宗的元嬰長老親自帶隊進山,但這麼多年,九荒山一直原樣,資源一點都沒有枯竭的樣子。
南天腳踩著青雲劍,不多時就到了坊市。“哎,飛的就是快啊,要是用腳走,得走多少天啊!”南天感慨。
坊市不小,街道上人來人往,兩邊的小攤數不勝數,還有茶樓,酒樓,南天先來到了茶樓,叫了一壺茶,坐著一個靠窗的位子上。聽見背後位子上的人在說話:“哎,你知不知道陳師兄馬上就出關了?”
“陳師兄?哪個陳師兄?”
“陳師兄你都不知道?陳師兄就是劉長老的徒弟啊,聽說天生純陽之體,這才不到十八歲就準備築基了。聽說啊,這次去裂天狹的就有他。”
“看來這次陳師兄和成師兄將大展身手啊。”
“哼,被丹藥堆出來的叫天才?”一個不屑的聲音響起。“這人是誰?”大家都愣住了。
南天也朝那人看了過去,瘦削的臉頰,一道淩厲的劍眉,一看就是個冰冷的人物。
“真的天才,是靠自身的能力,而不是被人像祖宗一樣供著,被丹藥堆著,誰都能有這樣的成就。”這個人又說了。
“原來是他啊。”一個人若有所思道。
“他是誰啊?”
“內門普通弟子中的另類,玉天仇。”
“就是那個以一己之力,打敗了三個精英弟子的玉天仇?”
“除了他還有誰啊?”
“這位師兄說的不錯。”南天接嘴。
玉天仇看了南天一看,拿起茶杯,抿了口茶。“天才之所以稱作天才,是因為他們付出的多,而並不是家境好,若是家境好則稱不上天才,因為,人們都會認為能得到天才之稱不過是因為他們有好的條件,所以就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如果也有那樣的條件,未必比不上他們,甚至比他們更好,所以就不承認他們是天才。”
南天也喝了口茶,“這也是人的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