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談愛有點俗,可能還沒有**來的實際,許未央不是一個愛情信奉者,這一點可以肯定。
有人說許未央就是一瘋子,不僅隻是因為她整天瘋言瘋語,18歲的時候許未央為了一個女人喜歡上了一個男人,這麼說有點複雜,總之,這是謠傳。
也有人說許未央不瘋,她就是一蕾絲,蕾絲就是拉拉,拉拉就是花邊,花邊就是……還不懂麼?不解釋,懂的自然懂,不懂的我再說你也不懂。說許未央蕾絲的也是因為同一件事,她為了一個女人喜歡上了一個男人。這件事真的很複雜,但是很重要,看來還是有必要解釋的。
因為一個女人喜歡上了一個男人,似乎不太符合邏輯,倒不如因為一個男人喜歡上一個女人好理解的多,而且這樣也比較符合許未央這個人的特點。咳咳,都說了,這是謠傳。
這個男人叫作佟言,許未央大學同學,不是個很招搖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為夏離這個女人她也不會認識這麼個悶騷的主。
在許未央的眼裏男人分為兩種,悶騷和明騷,悶騷好解釋,除了明騷的餘下的都是悶騷,明騷嘛,就是實誠點的,大方點的,說的通俗點就是有需求了買套招妓解決掉,相比之下許未央倒覺得後者更為磊落些。
就需求這個問題她曾和佟言言語切磋過,起初佟言不屑一顧不準備搭理這個瘋女人,整天盡說些有的沒的,後來許未央一陣哦哦地竊笑說,你不會是把上不了膛的手槍吧,佟言臉色一陣煞白轉而緋紅然後凝紫,最後終於黑了下來瞪著許未央挑釁,上不了膛?然後整個臉都逼下來陰狠得瞪著她,你要不要試試看?許未央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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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的時候許未央差點從位置上掉了下去,如果沒記錯的話自己好像已經畢業很多年了吧,並且,昨天雖然喝了不少但還是清楚地記得她最後倒在了自己最為滿意的舒適大床上的。現在,這是怎麼了,身邊坐著的儼然一個個都是大學時的同學啊,麵孔熟悉的真跟真的似的,尤其是同桌紀流年,皮膚依舊如此滑嫩光澤仿佛十八歲的少女般有彈性,五官各個本不是很出色然而組合到一起怎麼都是一副(妓*男)坯子,許未央一個沒留神口水涎了三尺多,內心莫名的欲望引著她緩緩抬起了手,如果這是做夢,那夢境也近乎逼真了些。
就在許未央距同桌臉部不到1厘米的時候,手肘急速轉了方向匍匐的上身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很自然地帶翻了桌上摞著的幾本書,那是署著紀流年的大名的一摞海賊王漫畫書,直至此時,紀流年卻依舊絲毫未覺。
這就對了,如果真是現實這小子不扒下自己的皮再踹上幾腳方能泄憤才怪,如此說來這真的是個超乎尋常逼真的夢啊。
等等,許未央似乎想到了什麼,既然是大學時的教室,那麼佟言也必定會出現啊,她抬頭望去2點鍾方向,這個練習了n次的動作果然輕而易舉的讓她看到了佟言那顆腦袋,啊,還是那麼驚世脫俗,就一個後腦勺都有型的梳了個偏風……
就在許未央正抓緊時間欣賞並殷殷盼望著佟言能扭頭看她一眼的時候,佟言就真的轉身了,熟悉的臉龐明媚的笑著霎時讓許未央忘記了這其實隻是個夢,如果不忘記這個事實,她一定會衝過去仔仔細細的端詳著他,繼而問他為什麼那個時候留了自己一個人在這?為什麼招呼也不打的就離開了,為什麼任她怎麼輾轉流離也找不到他的影蹤,為什麼時隔多年的今天他才又出現了。當然,這些佟言都不會一一解答予她,他隻是接過身後同學遞給自己的筆記然後雲淡風輕的轉了回去,坐正,目不斜視的假裝從沒有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