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繞著帝都飛了一圈,唐漢帶著眾女人返回唐門,徐徐降落在院子當中。
畢竟帶著這麼多人飛行,對於他來講真氣消耗也非常巨大,不能維持太長時間。
帝都,唐漢那間四合院內,燕蝶舞和燕鶯啼正坐在餐廳裏一起吃早餐。
天子山大戰之後,她們便退出了燕家,一直居住在這裏。
“一點兒都不好吃!”燕鶯啼將手裏咬了一口的小籠包扔在桌子上,氣呼呼的說道,“那個壞家夥這些天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說好的要給我們做早餐,結果現在連人影子都看不到一個,電話也打不通。”
說到最後她撅起了嘴巴,顯然對於唐漢這幾天莫名其妙的消失非常不滿。
燕蝶舞卻寬容的說道:“你也要理解,他現在怎麼說也是唐門的門主了,有很多事要忙,哪能還天天過來給我們做早餐。”
“我不管他是什麼,反正他答應過要給我做三個月早餐的,現在還沒到時間呢。”
燕鶯啼說著又抓起一根油條狠狠的咬了一口,仿佛油條就是唐漢,借此可以發泄心中的怒氣。
可是吃了兩口之後,還是感覺味道不好,抬手將油條向著門口的垃圾桶扔去。
這時廚房的房門一開,一個金發碧眼的西方老頭從外麵走了進來,抬手接住了燕鶯啼扔過來的油條。
奇怪的是他的手中似乎有一層白蒙蒙的光芒,油條雖然接在手中,但並沒有跟他的皮膚沾染。
“小姑娘,這是主恩賜給我們的食物,你不應該浪費的。”
白人老頭說著,手掌輕輕向上一托,那根咬了一口的油條又回到了燕鶯啼的餐盤兒。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燕鶯啼頓時大為惱火。
“小姑娘,我是你的客人,你不應該這麼大的火氣。”白人老頭微微一笑,“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薩科齊,來自梵蒂岡,是西方的教皇。”
“教皇?那是什麼東西?你來我們家幹什麼?”
雖然薩科齊曝出了自己的身份,但是燕鶯啼本身就是一個小魔女,哪會把他這個教皇放在眼裏。
薩科齊卻毫不在意,他扭頭看向燕蝶舞,“我來這裏是想請這位漂亮的女士去我們那裏做客。”
燕蝶舞看到薩科齊之後,莫名其妙的對這個老頭有一種親近感,不過她還是拒絕道:“對不起教皇先生,我對去你們那裏做可沒興趣。”
“不,燕蝶舞小姐,你需要跟我走一趟,這是主的旨意,你必須遵守。”
薩科齊說的雖然非常客氣,但是語氣卻非常強硬。
“老頭,你這是要強搶民女嗎?趕緊給我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燕鶯啼說著,伸手向著薩科齊的衣領抓去,她要將這個騙人的老神棍丟出去。
“太粗暴了,你這是對主的不尊重。”薩科齊微微搖了搖頭,抬手指向燕鶯啼,口中輕聲念道,“主創造一切,主掌控世間,主說要停,你將不會前進……”
他說完之後,一道聖潔的光芒將燕鶯啼籠罩,而燕鶯啼的身子就如同中了定身法一般,僵硬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